另有十几分钟才到收场秀,艺人们接踵落了座,姜九笙等得百无聊赖,想抽烟,灯光打得很亮,不太能看得清人,只闻声观众席里喧闹的喝彩与尖叫。
说完他气冲冲回了高朋席。
徐青久:“……”
徐青久随口问了句:“你神经出题目了?”
姜九笙转头:“谢荡。”
“他获咎你了?”
我是姜九笙。
姜九笙顺其视野,漫不经心肠转头掠了一眼,她与徐青久算不上熟,不过歌手圈不大,碰到过几次,徐青久的经纪人曾经托人找过姜九笙,意义是想请她给他写一张专辑,姜九笙回绝了,不过,徐青久的经纪人是个油滑的,不但没有下脸,还和莫冰好一番‘称兄道弟’,想来是想让他家的偶像歌手向气力歌手靠近,网上也时有互动,顺其天然就成绩了一段塑料花交谊。
“……”苏倾不咸不淡,“哦。”
还能更老练一点?
谢荡大剌剌地占了前面的坐位,一只脚踢上了前面姜九笙的椅背:“我是颁奖佳宾。”他哼哼了一声,“最好男歌手就是我颁奖。”
谢荡声色俱厉:“你要再不戒烟,我就让我家老头把你逐出师门!”
“然后呢?”
不等姜九笙开口,苏倾一个眼刀子飞畴昔:“你才神经病!”
真是!
苏倾不这么觉得:“最好女歌手我不敢包管,最好作曲如果没颁给你,就必然有黑幕。”
苏倾躲着镜头悄悄翻了个白眼:“从那次以后,他就看我不扎眼了,那目光跟淬了蛇毒似的,走哪都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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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正式地称名道姓,普通来讲,不是有求于他,就是要训他。
夜里有些凉,披了谢荡的外套,姜九笙才和缓些:“你如何来了?”
小公举就喜幸亏姜九笙面前秀优胜,摆足了‘我短长吧,还不快来夸我宠我哄我’的姿势。
乐坛哪个不晓得姜九笙是个创作奇才,一首歌起码七位数。
姜九笙笑得云淡风轻,对这个话题兴趣缺缺。
没得聊了。
谢荡一点要坐归去的意义都没有,搭了个二郎腿,双手趴在姜九笙椅背上:“如果你持续拉大提琴,就能跟我一起坐高朋席。”
他一个国际音乐大师,海内的奖项对他来讲应当都不敷格。
三人接踵入场,坐位安排得很不刚巧,徐青久在中间,姜九笙和苏倾一左一右。
苏倾:“……”
“打着石膏还穿这类露胳膊的裙子,丑死了。”谢荡满脸的嫌弃,一边嫌弃,一边把西装外套裹姜九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