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烟心中打动,但是却不能任由祁红如此行事,且不说现在本身住到了后宫,而后宫又是以华妃为大,华妃召见不得不去。更何况本身对于芜襄被辱一事心中存疑,现在华妃有所行动正合本身之意,焉又有不去之理?
华妃见到泠烟这幅模样晓得她是在和本身打草率眼,不由更加急气。怒道:“上元节花灯会,你与长孙郡主二人同游,为何长孙郡主却遭了歹人强掳,而你却安然无恙?莫非不是你庇护不力吗?还不知罪?”
泠烟本来只是猜想芜襄遭难一事恐有华妃插手,现在见到华妃如此孔殷想要逼迫本身来当替罪羊,更是将此事坐实了三分。
华妃虽是本来就盘算了仰仗此事惩办泠烟的主张,但是却没有打算动刑这一出,现在被泠烟一番话激愤,又听得泠烟竟拿出齐元恒来做挡箭牌,更是气得不可。怒极之下竟是想要直接动用私刑。
祁红看着泠烟还是一贯胸有成竹的模样,又想着她向来足智多谋,总能化险为夷,因而也放下一半心来。但是到底还是担忧华妃对她做出些甚么,因而盘算主张一有变动便立马去乾清宫找齐元恒。祁红这才又跟着泠烟往南薰殿走去。
泠烟虽是心中已有猜想,但是此时却并不能说出口,因而只能答复说道:“安宁不知,还请华妃娘娘明示。”
寒月一脸焦急,可见局势不成谓不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