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齐元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元礼?你这是如何了?如何弄的这么狼狈?衣服都湿透了。”泠烟听到门口的动静,赶紧赶了出来。
但是后宫当中向来是充满着各种百般的明争暗斗、诡计诡论,自从丽嫔的母族被查出罪证蒙受惩罚以后,丽嫔在后宫当中的职位可谓是一落千丈,愈发的低下寒微了起来。
得知此动静的泠烟大怒,发誓必然要为长孙芜襄出这口恶气。而齐元礼仿佛也对此表示附和。本来他对丽嫔就已是非常不满,再加上此次出了长孙芜襄的事情以后,齐元礼心中更是肝火中烧。
这后宫当中又有哪一个是好惹的主儿了?丽嫔平时就惹眼,遭人嫌,现在又没了母家的权势支撑,后宫当中,性命之事,向来都是说不清楚的,指不定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丽嫔了呢?
于此同时,丽嫔的母族权势还伙同、贿赂其他官员,暗中拉拢别人,在朝堂当中打通干系,如此各种罪证,齐元礼在朝堂之上时一举捅到了齐元恒面前。
泠烟叮咛寒月打赏林太医,又送了一程,所幸泠烟对草药也是有几分研讨,太医所开的药方当中那几味药材晴川阁内也有,泠烟便派了祁红将药取出,煎熬好再端来。
“你就将此玉牌放在莲池边的一处草丛边上,若丽嫔返来找她的玉牌,那就申明这件事情十有八jiu都是丽嫔所为。”泠烟思考着道。
颠末此次事情以后,泠烟和齐元礼终是胜利地一把搬倒了丽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