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事我也是刚好路过鲁国公府之时,偶尔听到她身边的侍女悄悄联络李家的人,这才起了狐疑。”
“就算是父皇追封了郡主的名号和加封刘家太子太傅的虚衔又如何?这底子换不回刘参将的一条命。身后的殊荣,如何比得上双亲的痛苦更加难过呢?”
“贤王对待刘参将本就普通,再加上现在这直接的杀女之仇,阿恒你感觉永安侯安能当作统统都没有产生过,还是心无芥蒂的帮手贤王?”
泠烟的心中,出现了丝丝缕缕的打动。这个男人,常日里公事繁忙,即便是出征也不忘与她手札相通,此时更是细心体贴的为她措置好她在李家没有收好的尾偿。
泠烟顿了顿,带着几分揣摩的必定持续往下说了下去。
“我感觉,还是偏向于后者的能够性更大一些。”
齐元恒的两种猜测与猜忌都是有据可循,作为天子,有些东西只能是他亲身赐赉,而绝对不答应旁人前来从他手上夺走。
藏的太深,这就是身为帝王所要享用的无尽孤寂。
“其他的追封倒也普通,只不过这太子太傅一虚衔……天子的态度实在让人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