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招请君入瓮,太子殿下一样也是让人惊奇不已。”
听闻世人的话,齐元恒心中也算是有了一个底,这群人,都是过来报歉乞降的。
行军兵戈,最忌讳的便是军心摆荡。一旦军心涣散,那么对于军威则会有极大的威胁,严峻者乃至极有能够会摆布战局之胜负。
门外之人回声排闼而入,寒月快步走到了泠烟身边,恭敬地服了服身子存候:“蜜斯。”
“太子殿下,我们……”
“是啊,此前是我们气度局促,这才会中了吴威的计,任由他教唆,这才对恒副将军做出了很多无礼的事情,还望恒副将军莫要放在心上。”
现在听闻齐元恒问话,世人的脸上都不由得闪现出一片赧然之色。
“诸位一大早便守在此处,不知这又是何企图?”
刘奕环顾了在场之人一眼,独自开口厉声道。
“不消再苦思冥想考虑着如何脱身了,你既然晓得我本日是有备而来,那就绝对不成能再给你们留下任何逃窜的机遇了。”此时林远的一番话到是完整断了吴威两人的念想。
刘奕抬眸,深深看了世人一眼,眼底深处的情感有几分庞大。
泠烟听言,并未抬眸,只是神态自如地抚了抚本身裙衫之上的褶皱,倒看不出喜怒神态。
见事情败露,此时吴威中间的那小我固然内心非常慌乱,但是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模样,一边与齐元恒说话调停,一边又在脑海当中想着如何脱身撄。
“但是齐元恒在此之前对此事仿佛一向都毫不知情,现在却为何俄然想起来要对吴威动手?这此中莫非真的没甚么蹊跷之处?”
而齐元恒和林远等人仿佛也不肯意再多听他废话,只是淡淡叮咛号令兵士们将其押送带回虎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