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恒对于林远的表情也有几分了然,不但不将世人的流言一事放在心上,反而还欣喜林远,让他不必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自古都是成大事者不拘末节,没有谁的路向来都是走的平平坦坦,一起风平浪静的。
“想必吴将军方才不过是情感失控,这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
林远心下了然,但也不再诘问此事。
“无妨,我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你派来寻我的人,这才同他们一道回了来。伤口也都已经包扎好了,并无大碍。”
说到此处,林远心中忍不住火气上涌,狠狠一敲桌子,桌上的茶杯瞬时被震落在地,清脆的陶瓷分裂声顷刻间盈满了营帐当中。
现在统统的事情都在往他所假想的方向生长,只要此次能够一举将齐元恒拉下,让他在世民气中的形象受损,那么他争夺太子之位的胜算便又少了几分,如此一来……他能够获得的好处可不会少。
不料他们的行动却刚好被齐元恒听在耳中,齐元恒心知他们的初志,但是为大局考虑,也只得出言禁止他们的行动,并且警告他们静观其变,不成轻举妄动。
林远心中骇怪,不由得开口猜问道。
见齐元恒身上伤口早就包扎措置过后,林远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对齐元恒细细地叮咛了道。
而吴威在听了齐元恒的话以后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态度不明,不过却也没有再多说甚么。
而另一边,吴威和沈北等人分开了林远的营帐以后,便很快又凑到了一起。
“这个毒虫,我迟早会将他拔掉,不必急于一时之利。面前先将重心放在与西楚军比武这边。”
当林远听到在军中传播的这些动静的时候,不由得更是大怒,不过在看到齐元恒一脸淡然,安静地接管这统统时,林远心中也感觉有几分难堪与歉疚。
而现在在看到楚国子民,本身的同胞受尽屈辱搏斗之时,却甚么都做不了。
想到此处,林远的神采不由得更加丢脸了起来。
所谓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儿,齐元恒一出场,先是言语之间对吴威有了震慑,随后又如此较着地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让吴威无话可说,不成谓不是心机深沉。
悄悄柔柔的声音,仿佛不带一丝一毫的威胁,可却让听到这话的人不由自主地从心底升腾起一股子寒意,竟是不怒自威。
见沈北等人面上神情的窜改,吴威心知,这些人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实在内心早就已经摆荡了,因而吴威趁热打铁,持续对着这群人说道:“我们身为齐国的将士,本就应当保卫故国国土,制止我们的子民受欺,可现在我们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西楚军猖獗肆意地凌辱。”
“西楚军一方面与我们交兵拖住我们的重视力,同时又派人在暗中布局,趁着入夜,攻城略地,对着日照城的一座小镇动手,事发俄然,我军防备不及,被西楚军打了个正着。”
林远心中担忧,赶紧问起了齐元恒近两日的环境。
想到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齐国兵士们另有一些激进的将领们都不由得有些仇恨难当,一心想要找西楚军清理旧账,为本国子民脱手。
有的人说齐元恒仗势欺人,甚么都不懂,恰好还仰仗着本身当朝太子的身份压下统统,肆意妄行。
统统仿佛并没有甚么不对,但是齐元恒点了点头以后,又将目光投向了方才那位将军地点的方向。
世人复又将目光看向了林远。
公然,第二天,齐军全军高低莫不是都在传播着对齐元恒倒霉的话。
齐元恒和林远参议了一番以后便告别了。
看到来人,在场的一些人不由得又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