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媳妇不能出来走动,一家子谁来摒挡?大姐现在的身份和年事,还要为这些家里的琐事操心?别的另有一件要紧的。外甥媳妇是必定服侍不了外甥了,这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外甥身边也没有个知心安妥的人来奉侍。……外甥和外甥媳妇或许想不到这些,正该大姐尽早安排。”
“外甥身边没奉侍的人,她如果孝敬,就得痛快地点头。”
顾老舅向纪老太太发起,要让顾霞儿尽快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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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太太还让丫头转告,既然二太太养胎,家宴是不必插手了,那么就更没有甚么需求避讳的,到时候只摆一张大圆桌,也不必分桌了。
“大姐,那聘金……”没有嫁奁,可聘金却一样是要的。
明天她只想着纪二太太怀了身孕,不好就安排顾霞儿进门。但是明天顾老舅说的这些话,也另有一番事理。
顾老舅一家还是是早早地就来了。一家人进了纪老太太的上房,纪老太太就将丫头都打发了出来,叮咛了不让人打搅。
纪二太太固然要卧床养胎,但是一应的事情却都已经事前安排安妥。并且另有纪晓棠和程嬷嬷,本都是帮着纪二太太摒挡这些,这个时候接办畴昔,将统统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我都想好了,不消你操心。你该做甚么就去做甚么吧。”纪老太太就道。
顾老舅和江氏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将纪老太太的心机又说动了。
“我明天就跟二老爷说。”纪老太太终究点头说道。
纪二太太有身,并没能够让纪老太太窜改主张,不但如此,纪老太太还心急的很,底子就等不得了。
“是啊,大姐。”顾老舅也跟着拥戴。“外甥待大姐是好,就怕他今后心更方向了外甥媳妇,最后还是大姐亏损。”
纪老太太寿辰的家宴本来打算还是设在快意园的戏楼上,可纪老太太却打发人来纪晓棠这边送信儿,家宴改设在纪老太太的屋子里。
“那些都好说,我先让二老爷点了头。”纪老太太就道。
说到底,顾霞儿这事都筹议好了,她总不好就将此事坐蜡。那么让顾霞儿晚些进门,还不如早进门,了了她这一桩苦衷,对大师都有好处。
“这个月二十六就是好日子。我们自家的女人,也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的,只要她进了门,大姐多疼惜她就够了。”
顾老舅和江氏欢乐地差点儿就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