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展颜的声音仿佛一大串口服液的小瓶子在一起乒乒乓乓地撞,清脆明丽,传到他耳朵内里的时候,却乱成了一大片。
盛淮南看她的眼神垂垂向看高中古诗词填空题挨近。
或许只是翻练习册的时候不谨慎抖落的吧。他感觉无法,想安抚安抚她,却无从开口。
她俄然摘下书包,单手抓着,另一只手伸出来掏了半天,拎出来一张薄薄的纸,大要仿佛浸过脏水,有种皱巴巴的脆弱。
“对,我自找。我不但自找,自虐,并且还老是让你晓得我不好受,让你惭愧,我这小我很可爱吧,奇奇特怪的,还一副阴魂不散不知好歹的模样,对不对?”
“喂?”
“淮南?”
“好好加油。打电话就是想奉告你,我爸爸给了我两张票,保利剧院上演《群众公敌》,传闻很不错,刚好是你们放假的当天早晨七点的那场。不准偷懒,考好了我们一起去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