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安宁一听到‘花女人’这三个字,便不由自主的把邻桌这位花女人的脸安设在脑海里那被鬼子扛着跑的‘花女人’身上,那画面说不出的喜感。
安宁一听到这三个字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想起在宿世的时候,这‘花女人’三个字常常是呈现在那些抗战影片里,影片里只要有鬼子进村的情节,凡是便伴跟着一句‘你滴,花女人’然后就是几个鬼子扛着一个女人跑过的片段。
安宁就坐在太夫人身边,本想尽尽孝心配着她听会儿戏,何如台上咿咿呀呀的,听得她眼皮子直打斗,差点睡了畴昔,没体例,当代的戏曲她实在是听不来。
“次子,这位花女人身为丧母长女,花家不成能异想天开的想把她说给杨家宗子的,就算她们想,人家杨将军家也不成能同意的,能让次子娶她,她们就得镇静得烧高香了。”并且花家说是想与杨家攀亲却也要人家杨家情愿啊,谁不晓得现在这只是花家一厢甘心的想找人说和罢了,人家杨家的两个儿子在京中这些世家夫人眼中也是很抢手的。
安宁眨眨眼睛,“哪个杨将军?”
对当代戏曲赏识不来的安宁同太夫人知会了一声后便带着阿紫和阿朱分开了戏台子,今后花圃那些闺秀们堆积的处所而去。
身侧的刘夫人闻言看了一下,“那位是花女人,花将军的侄女,跟从她伯娘花夫人来的。”
“没甚么,俄然想起一件风趣的事儿罢了,对了,这位花女人说亲了没有?怎会同她伯娘一起来的?她母亲呢?”
刘夫人同安宁科普了下那花女人的出身后,侧过甚来悄声道,“之前有动静称花家成心想同杨将军家联婚,现在正在找人说和呢。”说完点头啧啧两声,看来这花女人的伯娘倒是挺疼她的,要晓得那杨将军但是二品骠骑将军,花家如果真同杨家攀亲的话,那可真是攀附了,要晓得那花二女人可不是花将军的亲闺女而是侄女,她亲爹只是个五品官,要能嫁到杨家可就是高嫁了。
这位花女人的爹是武将花将军的远亲弟弟,花将军身为朝中将领原是镇南将军,却因大梁现在乃战役乱世无仗可打,因此只在朝廷上领了个虚值,手中并无实权,而花将军的弟弟现在也只是个五品偏将军罢了。
刘夫人见安宁如此便晓得她对于俄然想起的趣事并不想提,是以很有眼色的没有问起,转而兴趣勃勃的提及了这位花女人的八卦来,毕竟这花家的八卦能够说是全都城的世家都晓得,可贵遇见一个不知情的,她可不得好好说道说道,“哦!她母亲不在了,现在她伯娘正筹算给她说亲呢。”
安宁也侧头低声问,“花家要说的是杨家的宗子还是次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