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中间一副恍然大悟,明显已经想起她明天所说之话的安宁,唐衍展眉一笑,正儿八经的道:“之前为夫念在你身为女子,身娇肉贵的,不敢过分放纵免得累到夫人你,但现在夫人既然下了战书,想来也是感觉以往为夫不敷尽力而至,既然如此,那为夫便不客气了。”
实在方才唐衍还真没猜错,她还真是因为害臊而躲着不想见人呢!
此次除了安宁和唐衍外,盛阳侯府太夫人也带着李远和李静堂来安家给他们送行,至于盛阳侯府和安国公府的其别人都因安谨佳耦之前已经登门告别而没参加。
唐衍见她这般无穷风情的娇媚模样,差点把持不住,双眼冒火的与她战到了一起。
再者,如果把她留了下来,到时候安谨在外因无人照顾而纳妾收美的话,岂不是害了自家女儿!
安宁:“…………”侯爷,你脸皮这般厚,你家天子娘舅晓得吗?
因战况狠恶而腿软甚么的…………的确不要太丢人啊!!!
唐衍俯下身含住她的耳朵,轻声低语道:“今晚就算夫人告饶,为夫也不会放过你。”说完舔了舔她的耳朵。
一出去便见安宁正一派安然的靠坐在窗前,淡定的看动手中的书。他扬眉暗道,莫非他猜错了,她不是因害臊才躲着的?
“能为夫人效力,为夫我乐意至极。”说着哈腰抱起安宁往外间走去。
挑眉对着她一笑,一派端庄的道,“既是如此,那便给为夫一个将功补过的机遇,奉侍夫人用膳可好?”
阿紫无声的对着里间抬了下头,表示夫人在内里。
安宁娇媚的横了他一眼,低声嘟囔道,“我腿软了。”
安宁此时已经顾不得哀伤自家爹娘即将远行的事儿了,她尽力忽视从耳朵传来的那一阵酥酥麻麻的感受,强持平静,大言不惭的放言,“那就看到时候会是谁被累趴下了,归正不会是我!”
唐衍扬眉一笑,“你试一试不就晓得有没有吃蜜了。”说着低下头去。
唐衍闻言伸手抽走她手中的书,拿在手上翻了翻,“看来为夫昨晚还是不敷尽力啊!不然夫人怎会另有精力看这些闲书!”
三天时候转眼即逝。
中间的太夫人此时正被李远和李静堂搀扶着垂泪目送女儿远去,她比安宁更加的舍不得安暖暖分开,好不轻易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成果才团聚不到一年,女儿便因跟从夫君外放出都城了,她如本年纪大了,也不晓得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她几次。
安宁矜持的浅笑道,“那便有劳夫君了。”
是以,为了本身女儿的幸运,她只能忍痛让她跟从出京,想到此去天长地远的再见不易,如何能不让这已是古稀邻近杖朝之年的白叟落泪。
有点难为情的忽视身上的红痕,在阿紫的奉侍下穿好里衣,当她下床筹办穿上外套的时候却因腿软而差点摊坐到地上去,还是阿紫见状从速伸手扶住了她,制止她颠仆,她才不至于出丑。
可惜女儿已是身为人妇,为人母了,夫唱妇随的随她夫君外放就任,照顾本身夫君是理所该当的,她不能留下她来,免获得时候伉俪二人悠长分离,豪情变淡就不妙了。
次日,安宁再一次的一觉到了午膳时候才醒过来,靠在床上,沙哑着声唤阿紫出去奉侍她起家。
一夜被翻红浪。
到了安谨等人出发这日,唐衍早早便带着安宁来到了安家给安谨等人送行。
唐衍亲了下抵在嘴上的玉手,一派风景雯月的道,“与本身老婆培养伉俪交谊怎能说是不端庄呢!”
她之前便因腿软而差点在阿紫面前出丑,而她为何会腿软,想来大师不消猜都能晓得,虽说伉俪两做这事是理所当然无可厚非的,但因过分而腿软就有点太那甚么了点,以是她在打扮洗漱过后就把阿紫和阿朱赶到外间去了,连她们来请她出去用膳都不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