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在天香楼设了宴,因为世子的到来,全部天香楼闭门停业,再不做旁人的买卖。
“前次的事情,我府里的下人冒昧了苏先生,还望先生包涵。”萧安客气道,“相请不如偶遇,本日既然碰到了先生和苏女人,不若让鄙人略备薄酒,同先生和女人赔罪如何?”
女官见主子表情极好,忍不住小声道:“现在谁不知娘娘受独宠,宠冠六宫?早些年另有些个不长眼的想要凑到陛下跟前,现现在陛下倒是除了娘娘,连看都不看了。”女官梳理着詹贵妃如丝缎般的长发,赞道,“娘娘也是越来越美,现在的确如天仙普通。”
“她胡说!”沈姝跺了顿脚,指着华巧儿道,“明显是她拾了我的玄珠不还!你不要血口喷人!”
“好了好了。”萧安开口打圆场,“沈姝,你好歹也是堂堂贵女,如何本日没有一点贵女风采?便是丢了东西,也不是人家偷了你的,哪儿有逼迫着别人的事理?”
宇文默伸手按住了夏满的肩:“小满,不成再混闹了。”
半晌后詹贵妃展开眼:“内侍来动静没有?今晚圣上歇在那里?”
沈姝涨红了脸,碍着萧安在场不能发作,被夏满掌掴吃了亏,又害怕她的妖侍,眼睛一红道:“你这妖女,天子脚下你竟然也敢带着妖物出没,用心安在?”
阁房珠玉的门帘被两侧宫女撩起,一袭明黄龙袍的萧辛帝进了室内,见着这一幕不由得笑道:“这是如何了?陈姑一贯合你的意,本日如何还发作起她来了?”
话虽如此,萧安开了口也不好回绝,只好跟着他一同下山。
说罢一抬头,一饮而尽。
夏满哼了声:“有些人仗势欺人,和疯狗一样逮谁咬谁。被狗咬了,不会咬归去,总要让我打狗几下解解气吧?”
一群身穿藏蓝色长袍的寺人手执笤帚,正在兢兢业业的打扫天井的卫生。前几日下了大雪,宫里要求统统的路都必须暴露本来的路面,以免磕到某位主子。宫里这些主子都是金朱紫,不管伤了谁,大师都得丢了性命,是以即便现在已到了掌灯时分,天井里有些暗淡,大家也极其当真,并无一人偷懒。
圣上也曾招过她人侍寝,只是去侍寝的主子厥后再没见着人,一席裘被裹了胡乱葬了了事。宫里有传闻,除了詹贵妃,谁也经不住圣上的雨露。也唯有贵妃娘娘,在圣上的宠嬖下变得更加的美艳了。
女官笑道:“娘娘沐浴的时候,陛下就使宁公公来传了口谕,忙完了圣务,陛下就过来。”
夏满看着沈姝,傲岸而挑衅的嘲笑一声,举高了下巴。
詹贵妃微微一笑,她的笑容让房间里用来照明的夜明珠都相形减色。她慵懒的撑起了身,声音更是酥媚入骨:“起吧。”
萧安笑道:“苏女人,鄙人若想要你的妖侍,不知女人可否割爱?你想要甚么,我必定寻来同你互换,毫不让你难为。”
“贵妃娘娘。”浴桶边女官膜拜道,“天寒,娘娘细心身子,如果受了风,陛下该心疼了。”
一众女官和宫女们有条不紊的繁忙起来。屋子里有十数人众,行动间却没有收回一点声音。女官跟着披了如流水般细柔长袍的詹贵妃进了阁房,待她在贵妃榻上温馨的躺下后,拿了精油亲手替她按摩头部。宫女们在阁房里点了宁神的香,怕扰着贵妃,屋子里没有一点声气。
“我血口喷人?”夏满拎起本身腰间的玄珠甩了甩,“先前在竹林还不晓得是谁,说我这珠子是她的,上来就要强抢,莫非也是我胡说不成?!”
阁房的两人并不知他们的统统都落到了房梁上一只耗子的眼里。那耗子谨慎谨慎的缩在角落一动不动,看着下方的男女翻云覆雨。情到浓时詹贵妃一口咬住了萧辛帝的肩膀,大口大口的吸吮他的血液,而这不但没有冲犯萧辛帝,反而让他变得更加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