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着淫荡不堪的话语,每个字都从从一缕薄唇吐出,就像在与人议论端庄的风花雪月。
安七痛苦的低叫,统统挣扎都被轻而易举的化解。男人天生固有的身材上风与力量,成了折磨她的原始凶手。
那种心态,就像是跋山渡水千里远,冗长又心慌,随后见到了风景,又感觉一起都是可供回想的处所。
安七看着他白净苗条的身子,骨与肉拼集而成,在褪去衣装讳饰后,把禽兽那一面闪现出来。放肆放肆的,直挺挺的,是男人丑恶又收缩的欲望。
安七的身材所回报给本身的,已经不但仅是身材上所获得的满足。
白沐看着她一点点绝望,以高高在上的姿势,将她赤裸的身躯玩弄成想看到的模样,对劲的评头论足,然后,把她抱了起来,一点点走向屋子里独一的大床上。
深灰色的床单把女人的肌肤烘托的更加水亮,他骑了上去,一手交叉牢固住她胡乱扭动的双手,另一手,迟缓且慵懒的把脖颈的领带松开,这条玄色领带终究绑在了安七的双腕,超出甚顶,扎的健壮。
一边说着,一边逼迫她玩弄各种尴尬且热诚的姿式,满足他欲望与视觉享用的同时,不忘打压她的内心。
“安七,对待客户,要像上帝般。”
他说安七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本来就是个禽兽,装得太久,不想装了。
她完整的...碎成了千万的灰尘,不值一提。
他夸耀本身那物件,顶了顶她最深处,同时嘴边说着淫糜到难以入耳的话。同时和顾云作着对比,问安七的时候,那副嘴脸,已是自大到不可。
说完这话,她较着感受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安七不敢去动,只得趴在床边,更加感受怠倦,入眠前瞳孔里所瞥见的最后一点光芒,是透过白沐身后,窗外,所披收回的。
“你晓得的...”白沐笑了,眉眼没有半点惭愧之意,哪怕是一点顾恤或是怜悯也都没有。只是一个残暴的打劫者,不管你有多么伤痛,他都要获得本身想要的。
“你想我用东西把你嘴堵住吗?”
“大点声叫,淫荡点。”
因而她才有了些许转动的权力,迟缓的移开了身子,交汇处也分离,她谨慎翼翼的分开一掌多远,却发明头发丝被他肩膀压的稳铛铛。
一整晚都不断歇,她最后已是半让步半接管,为了能让身材减轻一些痛苦与折磨,干脆帮手他能尽快疏解本身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