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也不准乱看。”
我垂下视野不语,郡主却愈发靠近了,发丝从她肩头滑落,拂到我脸侧。她的声音低柔得好似勾引:“你的眼睛奉告我,你想问我。”
“郡,郡主……”我心不足悸。
她听了结勾起嘴角,悠悠起家走了过来,那面带浅笑的模样如何看如何伤害。并且她手里……为甚么拿着一只干羊毫?!
这句诘责的话语实在说得含混又有些在理取闹,但从郡主嘴里说出来却那么理直气壮,没有半分高耸违和的感受。而四目相对,我清楚感遭到了她眼中包含的愤怒,连拂在脸上的气味也觉冷冽非常。
要命的是,这会儿郡主檀口微开,细细喘着气,脸上还潮红未散的模样的确叫人把持不住地遐想到更多啊!
她是甚么时候回府的,如何跑我房里了?我从骇怪中回神,刚要开口,却又俄然想起了白日时候产生的事情,有些气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