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手抓铁钩的刺客共同默契,固然招式并不凶恶,却总能封了人来路。他们就是想将我拖住渐渐耗着,待我脱力了再下杀手。但也幸亏他们这不紧不慢的打法,我趁着空挡敏捷将药丸含入嘴里,挥袖就冲二人门面撒开药粉,北风一散,他们瞬时转动不得了。
“不消担忧。”里头传出庄主沉稳的声音:“你们筹算如何办?”
前有埋伏后有追兵,看来这场打斗是制止不了了。
“伤害?”那我更应当去了好不好!我见那头庄主已经取出了令牌,更是焦急了。但楚灵拦得死死的:“别让我难堪。”
我从未经历过如此惊心动魄的驰驱,即便是当初与郡主在枫叶寺的那次也未及眼下的凶恶可怖。这些人都以性命相搏,疯了普通,明显是要致我们于死地了。
“花丫头你也要谨慎啊!驾!”庄主策马往远处跑去。前面被打落下来的四个刺客见状丢下受伤的马匹踏着轻功追了上来,只要一人还骑着马持续往前。
我们一行人来到皇城门前,瞻仰那红色的宫墙,宏伟矗立的城楼,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将心更加提起一分。这内里,便是帝王皇族居住的处所,寂静厉穆与豪华素净并存。现在郡主就被困在里头。
俄然地,我感遭到车底异动,心下一凛,当即翻身跃起轻巧斜挂在马车一侧,一手抓住窗沿一手往下甩出两枚暗镖,咻地穿过车轮间那飞旋的辐条。只闻声车底“啊”的一声惨叫,便有重物跌落雪中,被奔驰的马车远远甩在了前面。
“但是你……”
我扶着他上马车,一向积存在心底的疑虑就这么问出了口:“殷相,此次晋王府被害,是不是……跟三王爷有关?”
咔嚓一声,马悲鸣着倒下,庄主也跟着摔了下来。那刺客飞身而起,抬刀就要往他身上落下,我从速甩手将剑旋出,正正削中他后背。他痛呼一声跪落在地,竟还不断念,发疯地爬起家就再度提刀砍向庄主,还好被一个斜冲上来的身影及时格开,随即一剑毙命。
“……好吧。”对峙了会儿还是拗不过她,我只能收下玉环,留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她们的背影消逝在宫门里。
我不做停顿随即调转守势,借着轻功的上风游走阵中,剑风又快又密,招招冲着关键部位,不拖泥带水。剩下四人大抵见我冒死,又急着去追庄主偶然恋战,便留下两个将我缠住然后脱身跑开了。
这时候一些杀手已经重视到了这边,纷繁骑马追了上来,与后边的暗卫们缠斗在一起。
“算不得,但对于他们足矣。”庄主眉梢扬起,眼中光芒慑人。就算面对着杀身伤害也还是安闲平静,没有涓滴惧意。
我抿了抿唇角,知时候紧急便不做推委了,“好。你们谨慎。”说完踩着马鞍飞身而起,掠过打斗的人群跳到庄主的车前。
“不消管我。”
“好!”庄主闻言矮身出来,我扶他上马,“你先走,我断后。”
“只能硬冲出去了。”车夫方才已经遭难,我便执绳坐下,敏捷驾起马车紧跟着楚灵他们在火线搏命杀开的一条血路,冲过那些人越上了左边山坡。
“来时可没见你们说不准我进宫的!”
“你是谁?”我尽力稳住气味,不让他看出我的疲态。
“快走!前面有辆马车,你们出了这片林子就安然了。”蒙面男人擦了擦本身剑上的血迹,沉声道:“我拦住那些人。”
“不可。”楚灵摇点头,“那样会很伤害?”
我拾起剑跑到庄主身侧将他扶起,防备地盯着那脱手互助的蒙面男人。此人不知是敌是友,却叫人有几分熟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