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那些小孩求你的时候你有放过他们吗?”老迈一脸恶相,没有透暴露一点怜悯之心。
耿天临动了一下喉咙,感受四下统统人都能闻声他吞口水的声音,他谨慎翼翼的转头,十双眼睛横眉冷对千夫指,每一双都如同锋利的剑刃一样刺向他身材。
“我?哈哈哈哈哈。”周巡俄然仰天长笑,声音中却没有涓滴笑意,反而是种病态般的癫狂。
他看周巡情感不稳,恐怕真出甚么事端。
“我找的就是你!十几年了,终究让我这里看到你!——大——师。”周巡咬着后槽牙,拖腔带调的喊出他的化名。
周巡两手抓住铁栅栏,十个指节青白,手背发绿的血管头绪清楚可见。
“你是谁呀?”
他抱紧骨瘦如柴的上身,在这里被掐一下,然后被推向另一边,别人接住他身材又一脚踹给其别人,再来人抓住他的头发围着世人溜一圈。
“沉着点周巡!你的要求我们已经满足了,该归去了!”荣子默说。
人群中东一句西一句冒出来的话,都在针对耿天临。
年青人眉清目秀,但是看向他的眼神冰寒如薄刃。
边嚷他边从栅栏间伸臂出来,试图抓住耿天临的袍子,被荣子默和拘留室的保卫拦了下来。
周巡的控告扑灭耿天临内心的惊骇。
“老迈,您的孩子本年也10岁了吧?”
上官晏悄悄撇了他一眼,那看似安静冷酷的眉宇间实在压抑住了煞气的波澜澎湃。
韩奕神情阴鸷,说话不带温度:“过火?他们能有这个老东西玩的过火?他在我眼里死不敷惜。”
”你你你……”耿天临瞠目,试图想起周巡之前的模样,可他如何都想不起来,因为他经手过的男孩可不止这一个。
耿天临固然还没有亲口承认,但当年真正侵害万言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他。
他把脸紧紧卡在两条玄色栅栏中间,脸孔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