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丹鹤来大笑一声,道:“随风兄弟公然是个利落的人!既然如此,那么我直说便是,丹某约兄弟前来,是因为心中一向有个题目,困扰了丹某多年,想要获得答案,如果随风兄弟能解答这个题目,那么,张公输般大师的画图,鄙人便送手馈送!如何?”
“并非。”岑溪岩点头。
这酒,甜不甜、苦不苦的,那里有师妹说的那般好喝了?一点劲儿都没有!苍青有些嫌弃地放下了空酒杯,以后收敛气味和神采,持续坐那边当背景板。
“呵……”丹鹤来轻笑一声,道:“丹某跟从风兄弟一见仍旧,随风兄弟若喜好这张图,为兄送与随风兄弟又如何?”
“随风实不是丹兄所讲之人,更听不懂丹兄这话的意义。”
“观其色,廓清、透亮、深红、有光芒!闻其香,细致、调和、温和、且悠长!品其味,醇厚、甘洌、连绵、而纯粹!的确是可贵的好酒!”岑溪岩神采非常享用,不自发地便用上了当代品德红酒的标准和实际。
岑溪岩看了那匣子里一眼,只见内里放着的是,是一张卷起的羊皮,看那大小模样,岑溪岩内心一动,“莫非,这便是那张公输般大师的画图么?”
“呵……”丹鹤来眉梢一挑,看着岑溪岩,笃定的笑道:“随风兄弟不肯说实话,这让丹某很难堪啊,这公输般大师的画图,想送出去都难啊……”
“天然。”丹鹤来放动手中的酒杯,拿起放在他榻边上的一个小木匣来,翻开,放到了石桌上,“随风兄弟可知这是甚么?”
更让他惊奇的是这少年的胆量,对于一个陌生人目标不明的宴请,这酒,他还真敢喝!
“想不到随风兄弟竟是个里手!”丹鹤来深深看了岑溪岩一眼,又道:“随风兄弟的胆气,也实在让丹某佩服!”
“哦?不知是甚么题目?丹兄请讲。”
岑溪岩微微一笑,朗声道:“丹兄晓得雅趣是做木品买卖的,公输般大师但是匠人的祖师,他白叟家的画图,我们又岂能没任何设法呢?只可惜,雅趣买卖太小,没有那么薄弱的财力,与丹兄争得此图啊。”
丹鹤来看了苍青一眼,有些不满,此人如此喝酒,真是华侈了他一杯好酒!
“公孙长修?”听到丹鹤来将师祖的名字说了出来,岑溪岩还是装胡涂,“那是何人?”
岑溪岩浅笑拱手,“雅趣里扶养的几位教员傅,技术倒的确还不错,随风还要多谢丹兄,照顾雅趣的买卖呢。”
丹鹤来将岑溪岩品酒的行动和神采都看在眼里,本就心中有些不测,现在听听到她的这番话,更是惊奇地挑了挑眉。
“我是对这张画图很感兴趣,不过,无功不受禄啊,鄙人岂能随便接下丹兄这般厚礼?”岑溪岩面色安闲,开门见山,“不如,丹兄还是说说你的约鄙人前来的目标吧,或者,互换前提?”
“丹兄约我前来,不会只是为了品酒吧?”岑溪岩见丹鹤来迟迟不肯进入正题,便主动开口道。
“是么?”
“里手不敢当,略懂一二罢了,丹兄这酒,是我近年来所喝过的最好的葡萄美酒了。”
“随风兄弟说雅趣是祖产?”丹鹤来文。
“本年的这两件宝贝,东西是好东西,可惜……”丹鹤来看了岑溪岩,用心懒洋洋地拉长了调子,“比起客岁雅趣拍出的百鸟朝凤摆件,但是要差了不止一点半点啊!且不说材质和技术,但说那百鸟朝凤,震惊构造时,凤凰展翅、百鸟齐飞的壮观场面,便令人佩服,想不到雅趣扶养的徒弟中,另有这般精通构造术之人……”
“随风所言,自是究竟。”岑溪岩话锋一转,又道:“丹兄说是有一个题目想要解答,可这么半天,丹兄已经问了几个题目,随风都还没弄明白,困扰丹兄的疑问,到底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