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男人,好酒倒也罢了,可这个小女人,竟也有如此品酒的本领,明显也是好此道之人,这实在是……不是女子该有的癖好啊!他又如何能不吃惊呢!
醉流云没推测岑溪岩只是一闻便道出了这酒的产地和名字,脸上顿时带上了不测之色,嘴里也惊奇道:“随风,你可真是短长,只是一闻,竟便知这是甚么酒了!”
醉流云俄然笑道:“随风不必可惜,我这里,还真就有酒呢!”
“云大哥,给!”岑溪岩将手中酒壶递还给醉流云。
醉流云一边吹着玉箫,一边等候地等着岑溪岩的下文,但见她挺在这里,久久没有再开口,内心不由有些奇特了。
他翻开酒壶,往岑溪岩面前一送,“随风兄弟,你可闻到这酒香了?”
“繁华尘凡中任我清闲,把酒尽欢莫虚度春宵……”
岑溪岩提鼻子嗅了嗅,以后攒了一声,“好酒!是汾阳竹叶青!”
他细心打量了一番岑溪岩脸上的神情,很轻易便扑捉到了她埋没在淡淡笑容里一丝滑头,不由发笑出声,“那前面的词,但是有甚么特别之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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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流云望着岑溪岩飞扬的眉眼,心中感慨。
“把酒尽欢,莫负春宵么?”醉流云开朗一笑,“随风本来是想应那词之景呀……”
未曾浮滑人枉幼年?好!意气风发,桀骜狂放!可叹,这个表面漂亮萧洒的少年郎,褪去假装,倒是红妆!这是一个气度豪情比男儿也不逞多让的女子唉……
“秋月升天共枫叶摇,夏季以朝暮分昏晓,韶华多少磨消,究竟那个能了然,未曾浮滑人枉幼年!”
岑溪岩视觉不清,天然看不到醉流云脸上的神情,现在,她已完整沉浸在箫音和词意当中了,不自发地持续往下念唱:
可她扮男装时,说话都会决计将声线抬高一些,以埋没她女子的音色,现在便感觉唱出来分歧适了,因为那样很轻易泄漏她本来柔润清澈的女音,略做思考,便改唱为念,声音顿挫顿挫,起伏委宛,倒也别有一番味道:
待这一遍箫曲结束,他放下玉箫,开口问道:“随风,你这词,并没有结束吧?如何不持续念唱下去呢?”
醉流云接过酒壶,抬头,也喝了一大口,以后“哈哈”一笑,“痛快!公然,酒是要同对的人一起喝,才更有味道!”
说着,又将酒壶递给岑溪岩。
不过……美人么?醉流云深深看了岑溪岩一眼,良辰,美景,佳曲,绝唱,另有看面前这被他引为知音的女子,他本身倒是挺合适这词里的意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