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故作淡定道,“你们不但杀了我们大嫂,现在还杀了我们大哥,请跟我们去城主府走一遭吧。”
暖情见延河对本身如此的冷酷,有些失落的坐到了一旁,延河偷瞄了一眼暖情,眼神暗淡,也堕入了沉默。
青玄目光远眺,“来了。”
中间一个稍显肥胖一脸鄙陋的男人悄悄的拉了拉刀疤脸的衣角,“大…大…大…”刀疤脸不耐烦的踢了鄙陋男一脚,“有屁快放。”
暖情也是满腔的肝火,涓滴不害怕的和延河对视,邗朔面无神采的从二人之间走过,一伸手,从妇人的怀里拿出了一张黄纸。
大胡子牙齿颤抖,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的道,“让…让…开…”
刀疤脸狂野的舞动着大刀,气势惊人。邗朔淡淡的瞥了一眼,不过是些花架子罢了,看起来吓人实则不堪一击。
邗朔冷冷的瞥了延河一眼,延河可不害怕,还嫌不过瘾的瞪了暖情一眼,那意义不过是在指责暖情平白无端的冤枉了好人,才会惹来邗朔的殛毙。
看看这横七竖八的尸身,完整就是这个男人主宰的屠宰场。
邗朔点点头,一把躲过了延河手里的黄纸,瞥了一眼地上的农妇。
大胡子不住的倒吸一口寒气,趁人不重视,悄悄的今后退去,但是背后俄然间撞上了一堵墙。
邗朔收起了羊毫,瞥了一眼,已经复苏过来的青玄,“青玄公子,接下来就靠你了。”
大刀一下子戳到了地上,“说,是你们谁?杀了我最敬爱最靠近的娘子?”
邗朔眼眸锋利的看向大胡子,大胡子被邗朔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震,生硬的回视着邗朔。
那妇人听闻延河的话,眸子子骨碌碌的乱转,“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如何平白无端的就蒙受这无妄之灾了呢。”
大胡子反应过来,激愤的指着延河一行人,“是,是他们杀了大嫂。”
刀疤脸身子一顿,神采生硬,在兄弟们的谛视下没了告饶的机遇,故作硬气的挺了挺腰背,“是你杀了我的老婆?你可知杀人偿命的这个事理?”
那妇人并不接暖情的话,哭的越来越悲伤,邗朔身形一闪,人影攒动,那妇人就倒在了一滩血泊当中。延河不由愤恚难平,“你这是草菅性命。”
邗朔身形未动,但是靠近的几人还未曾近身就已经倒地不起,血流不止。
大胡子不由悄悄吃惊,通缉令没有写明几人的气力如何,单单就是赏金就已经足以让人脑筋发热不顾统统的来了。
只是一眼,邗朔便没了看下去的志愿,不由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延河,要处理快点,我只给你一招的时候。”
延河偷偷的瞪了邗朔一眼,“小侯爷,慢点。”青玄无法的笑了笑。
延河嘴角一抽,这个粗鄙的农妇竟然是刀疤脸的娘子,大千天下无奇不有,延河不觉悄悄的赞叹。
青玄的神采惨白,延河不由对邗朔瞋目而视,“民气头的精血只要那么点,你是想要小侯爷死么?”
暖情冷哼,“好一个平白无端,若不是你鬼鬼祟祟的跟在我们身后,如何会被伤?”
延河邪魅的勾起了嘴角,傲慢不羁,“何必一招,半招足矣。”刀疤脸见延河如此的傲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锋利的刀锋带着狠恶的劲风向延河冲了过来。
延河搀扶着青玄渐渐的走上了的凤凰剑,安稳的坐到了最前面,只听邗朔交代道,“接下来,想必不消我教,小侯爷便能够自行差遣这凤凰剑了。”
延河游移的说道,“暖情你会不会看错了,或许只是同路呢。”
大胡子本觉得就算这几人气力再高,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