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河低垂下头,对着兰千月行了礼,“我下山,如果今后相见,只是陌路人,姐弟情分到此为止。”延河没有再看兰千月,邗朔倒是对劲了,对着灰袍挥了挥手,延河和灰袍同时消逝在原地。
邗朔俄然将目光转向了兰千月,眼神带着彷徨,自责,“你晓得么?是我害死了颜珂,如果我情愿为她收伏民气,情愿听她的诉说,她也不会死。”
兰千月的话近乎绝情,延河的眉头越皱越高。
兰千月没想到,邗朔会癫狂至此,双手环住了邗朔精干的腰身,“阿朔,延河是我的弟弟,你不要和他过不去,他永久不会是你的敌手。”
邗朔霸道的挑起了兰千月的下巴,迫使兰千月直视本身的眼睛,他清楚地看着兰千月眼底的失落,有些不解,有些悲伤,“珂儿不是一向等候着一个婚礼么?”
邗朔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采黑沉,浑身的戾气暴涨,兰千月心头一紧,晓得邗朔这是要发怒之兆,柔声道,“不管如何,我已经安然无恙的坐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