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璇磬攥紧了手里的紫羽扇,骨节发白,若不是本身的火远不及兰千月的,本身早就一把烧死她了。
兰千月左耳一动,只听左边传来稀稀少疏的声音,兰千月从空间里拿出染白蓝临行前给的药包,绑在了腰际,谨慎翼翼的走上前,断刹刀鞘未出,猛地一下子挑开了杂草。
兰千月点点头不置可否,“不过,我有两点要改正你,第一我是你们放出去的,并不算闯,第二既然是镇府之宝如何会被我师兄这么轻而易举的拿走?”
紫璇磬不敢置信的看着本身的两颗镇符珠就这么等闲的被兰千月毁了,实在是心疼不已。
兰千月忍住破口痛骂的欲望,将最后一个青衫踢飞,“说吧,你到底想干甚么?”
兰千月挑了挑眉,用心吊着紫璇磬的胃口,“你和他甚么干系?这么体贴他在哪?”
延河说着,竟然哭哭啼啼起来,半软的坐在了地上,紫璇磬皱着眉看了看兰千月,心道莫非真的如兰千月所说,她的师兄为情所困,伤了心神,得了失心疯?
兰千月握紧断刹,断刹嗡嗡作响,许是见兰千月不睬它,断刹白光一闪,白衣少年已经站到了兰千月的身边。
兰千月攥紧拳头,手里举着有情钟,“你信不信这个东西,我也能够毁掉,轻而易举。”
兰千月及时的踩在弯刀之上,躲过了蓝光,那蓝光极其的凶恶,所到之处,寸草不留,可想而知,射到了人身上以后,会有如何的结果。
兰千月眼眸沉了沉,倒是忍住没有拦住璇磬,如果此时本身拦住了紫璇磬,这就是在变相的承认本身的软肋,到时候本身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那紫璇磬都是很想随随便便的将兰千月绑了,怎奈本身对兰千月手里的火种神驰已久,怎舍得让火种陪着兰千月一同被毁。
要紫璇磬承认不如人是不成能的,一把拽住了延河的后衣领,“你的人在我手里,将有情钟还返来!”
兰千月重视着紫璇磬的行动,悄悄退到了延河的身边,上去就踹了一脚,紫璇磬看着兰千月的行动,眉头一皱,这个千月莫非在搞鬼?
兰千月蹲下身子,拍了拍延河的脸颊,见延河迟迟不见醒的模样,叹了口气。
紫璇磬对着身后的人一点头,两个青衫走向了延河。
兰千月抱胸,挑了挑眉,“貌似这有情钟只要一个,师兄却不止这一个呢?”
又听紫璇磬说道,“我们还真是同道中人,姐姐活了这么多年,也没碰到过一个情投意合的真脾气,哈哈哈!”
紫璇磬不怒反笑,“你们闯进我绝情山庄,夺我震庄之宝,竟然还想问握干甚么?”
兰千月眼神闪了闪,指着那帮青衫人,“他们打你!”
那两个青衫人伸手去扶地上的延河,谁成想延河不分青红皂白对着二人的胸口就是一掌,又狠又快,两人刹时撞到了树上,落在地上不省人事。
紫璇磬神采一变,将延河向兰千月一扔,“你走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兰千月只是斜睨了断刹一眼,没再开口,目光舒展在右边富强的树林,兰千月总感受那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公然,丛林深处,射出两道蓝光。
兰千月指了指本身的脑筋,“他脑筋不普通,既然你情愿帮我照顾,我倒是乐得轻松,既然庄主如此风雅,鄙人就不说谢了!”
青衫人就这么无缘无端的被兰千月坑了一把,领头人非常悔怨,当时本身在游移甚么?庄主都说让他们走了,本身跟着庄主走了不就行了,想必也不消受这苦了!
紫璇磬见弟子缠住了兰千月,飞身向延河冲去,兰千月看着延河竟然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任凭紫璇磬将他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