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孙婆婆已经拜别,龙熵怔怔的望着远山,又是一年春到。
“莫愁如果和师父一样死了,我是不是也再看不到她了?”龙熵呢喃着,又转头瞥一眼床上的老妇,幼年的女人第一次了解了“灭亡”的含义,不觉打了个暗斗。望着老妇已然有些青的肤色,龙熵忽觉悲从中来,一口血腥涌上喉头,却怯怯的趴在了老妇身边,弱弱的低唤,“师父……师父……你别死好不好……徒儿会好好练功,好都雅着师姐催促她,不让你活力,你别死好不好?”
“婆婆,”龙熵竟然浅浅一笑,顷刻如梨花盛开,“我晓得婆婆心疼熵儿。等莫愁玩够了返来,我们就和师父一起,永久待在这里,哪也不去!”
床上毫无动静,龙熵急了,上前拉住了老妇的手臂,哀告道,“师父,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