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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丘处机手一挥,拦住了世人。他重重叹了口气,“她已将解药赠与我教,这份情我们已经承了。如果再对她紧追不舍,岂不是恩将仇报?”丘处机叹了口气,“唉,由她去吧。这事儿,我们全真教不便插手了。”
“如许的话……”李莫愁微微一笑,俄然毕恭毕敬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玉色小瓶来,“丘道长,冷夕颜和贵派两位道长都在混战中不慎误伤,为表诚恳,小女子情愿双手把解药奉上。”她说着,却话锋一转,“李莫愁不敢让丘道长以项上人头来包管本身的性命,道长如果故意,不如就放小女子一条活路,也让我见见道长您一番安慰之言的诚意!”李莫愁话音刚落,俄然纵身一跃,跳入山口处,那山下尽是密密匝匝的葱林碧叶,她一跃之下,世人只听得树木摩擦的“窸窣”之声,却并不能看到李莫愁的详细位置。
赵志敬听了这话,更加愤怒,他想脱手,何如技不如人,便唤来一众弟子围住了孙婆婆和杨过两人。
她语气轻松的说着这些话,随即瞥一眼那羽士,“你的这些师叔师祖师父都没说话,哪来的小羽士,胆量很足啊。”
李莫愁眼眸一凛,打量面前这些人,心内严峻之余,却笑道,“全真教掌门人都出动了,竟只为我李莫愁一人?想来,我面子倒是不小啊。”
冷夕颜眸子微动,尚且留着鲜血的右手握紧长剑,指向了李莫愁,“只为你饶过我一命。”
郝大通闻言变了神采,“我好言与你,你这老妇怎的如此不识汲引!既然如此,”郝大通衣袖鼓励,“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言罢,他挥退了一众全真教弟子,向孙婆婆拱手道,“我们工夫底下见真章吧!你若输了,就自回你古墓去,休要插手我全真教的事情!”
孙婆婆冷声道,“那你们就逐他出去就是!”
赵志敬愤怒,“你这老婆子,要走便走!把杨过这逆徒留下!”
丘处机道,“李女人,我等非是要取你性命,只盼你能尽早罢手,走回正道才好。”
“玉阳真人王处一,”王处一身边的年青弟子偷偷瞥眼看李莫愁,一边感觉这女子貌美,一边又深深惊骇这杀人不眨眼的摸头,“你……你这魔女,不得无礼……”小羽士说话底气不敷,听得王处一皱了眉。
李莫愁言罢,刘处玄也说不上话来。倒是一向在两人身边的另一名老道开了口,“你这魔女,倒是会巧辩。”
丘处机正在为冷夕颜运功疗伤,听得李莫愁这语带不屑的话,暗自叹了口气,“李女人,你是有道缘的人,贫道实在不想看你误入歧途。”
“哈哈!”李莫愁大笑,“全真教为了我李莫愁一个,出动了全真七子中的三个,不,加上掌门人是四个!想来我还真是三生有幸!”
冷夕颜锋利的一剑又朝李莫愁刺去,李莫愁倾身后退,离她几步远站定,“冷夕颜,我不会再对你部下包涵了。”话音刚落,冷夕颜便俄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手腕仿佛被甚么啃噬,竟然迅变得乌黑青紫,她再有力量拿起剑来,“哐当”一声,长剑落地,冷夕颜嘴角排泄乌黑的血丝来,完整落空认识地倒在了地上。
“实在是你这女子太狡猾,”王处一双手拢在广大的道袍里,合眼道,“坑害了无数陕北豪杰不说,还滥杀无辜,不除你实乃武林不容。”
孙婆婆听言怒道,“哪来这么多端方!我看你就是用心不想放人!”
遵循李莫愁平时的工夫,冷夕颜是追不上她的。但是眼下李莫愁受了伤,她只是一鼓作气强自运功离了这里,但是不过几里的路程,步子就缓了下来,很快被追逐而来的冷夕颜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