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夕蓦地想起孟祁岳吃面的时候不断喝水,她立即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出来。
再过不久,就该改口叫岳父岳母了。
看来早晨那碗面的能力不小啊!
老板将东西装塑料袋里递给她,随口问:“十块钱,家里来客人了?”
房门俄然被敲响,杜淑琴的声音传来:“晨夕,家里没有新毛巾和牙刷,你去买返来。”
“是啊,我是怕你跑了,今后你别想跑。”孟祁岳咧嘴一笑,牙齿比月光还白。
“坏小子,就晓得爸爸爸爸,妈妈妒忌了!”丁晨夕捏了捏豆豆的鼻子,然后亲了亲他的小脸,放在书桌上关了静音的手机俄然亮了。
丁晨夕撇撇嘴,男人公然是陈年美酒,跟着春秋的增加更加魅力逼人,连眼角的鱼尾纹也不会给人朽迈的感受,反而更显成熟慎重。
她不讨厌孟祁岳了吗?
两人下了楼,孟祁岳悄无声气的握住丁晨夕的手,她的手很小很细很冰很冷,攥在掌心就像一块璞玉,渐渐染上他的温度。
她拿起来一看,是孟祁岳给她发的短信:“我睡不着。”
“水凉了,我别的给你倒一杯。”
“孟先生,你早晨就住家里,先坐会儿,床铺好了叫你。”
如果裴荆南在天有灵必然不会怪她,他会笑着祝贺她幸运欢愉,不要再为他落泪。
“豆豆的爸爸……呀,我刚才还没重视,细心一看还真像,我就说豆豆这么帅,爸爸必然也帅,没想到还让我说中了,嗤嗤……今后豆豆不会再哭鼻子了……”
“呵,熟谙就熟谙,又不是见不得人。”孟祁岳笑着揉了揉丁晨夕的头:“再如何我也是豆豆的亲生父亲,不怕人说。”
屋子的隔音结果不好,她能清楚的听到孟祁岳的脚步声以及他进客房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