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花是……”她把蔷薇拿起来,看向孟祁岳:“你方才放我头发上的?”
一整夜,她断断续续睡了三四个小时。
“是不是霏霏烫伤手那天烫到的?”孟祁岳又问。
夜里醒来,她就喜好坐在阳台上看星星。
喝完以后抿抿嘴,红枣枸杞牛奶,味道还真不错。
吃完饭回房,孟祁岳跟上去,把一个袋子塞她手里。
孟祁岳的态度暖和得异乎平常,让丁晨夕很不适应。
“明天还好。”
“你觉得我想闹别扭吗?”丁晨夕眼中的泪一下不受节制的飙了出来:“我的孩子……我却不得不杀死他/她,我内心能好受?”
“我本身来。”丁晨夕非常不给孟祁岳面子,低声嘀咕了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美意!”
甚么东西?
孟祁岳哑然发笑:“难不成我放了毒药害你?”
“擦药了吗?”孟祁岳专注的看着她脚上已经开端愈合的烫伤,柔声问。
呵,不就是晒太阳吗,仿佛给了她多大的恩赐似的,丁晨夕撇撇嘴,看了会儿电视就筹办沐浴睡觉,但愿不要再失眠。
孟祁岳寂然的松开手,回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悄悄的湖心,泛动着美好的波纹。
“快喝!”
她终究笑了。
他的脑海中闪现出旖旎的画面,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你才是笨伯,自发得是!”丁晨夕撇撇,把便当贴扔进渣滓筒。
“张妈给你热了牛奶,快趁热喝吧!”孟祁岳说着端起床头柜上的马克杯,朝丁晨夕走去。
丁晨夕没想到孟祁岳会出去,她没穿内衣,丝质的睡裙薄弱的贴在身上,身材的曲线看得一清二楚,乌黑的肌肤披发着淡淡的茉莉芳香,那是沐浴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