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那么大又等不到出租车,孟祁岳喝了很多酒不能开车,如何办呢?
她将伞往他的那边推了推,他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没说话,不一会儿,伞的大部分又回到了她的头顶。
就在丁晨夕纠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孟祁岳清风飘过的声音进入她的耳。
“好。”
“孟总……”丁晨夕低着头,怯怯的看他一眼,神采严厉得就像在开会。
“换上。”
微凉的雨飘在身上,脸上,却不能抚平贰心中窜动的火苗。
“没甚么,腿酸。”
惹人入胜的画面已经刻在了脑海中,就算孟祁岳死力的禁止,身材的某处却不受大脑节制的有了原始的反应,红热的肿胀,轻微的有些疼痛。
“如何了?”孟祁岳垂目,剑眉微蹙,估计再等下去,也没有出租车颠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