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明天去宫中看望澈儿,传闻他伤的不轻。”殷翼天一脸正色道。殷梨落点点头应下了。
“咦?若芽,你这么急着要上哪儿去?”殷梨落捂着撞的微疼的额头。
“王爷,好主张。老奴这就去办。”刘管家笑着应道,走向门外。
“这段时候玄鹰教不是放肆的很么。把凌轩和凌剑叫上,让他们扮成玄鹰教的人去截杀皇甫宸的军队。即便不能夺回灵珠,也不能让他安然无恙地回京。”殷翼天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至阴至邪。
“洪儿?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阿谁怯懦脆弱的少年了!”殷翼天长叹一口气,寄意不明,神情有些难过。
“表哥如何了?”殷梨落说着走向里房的寝殿。远远地就瞥见皇甫澈要下床,胸口的鲜血刺目惊心。
殷梨落看他羞窘不已的神情笑的前俯后仰,一屋子的宫女见状都捂嘴轻笑。
皇甫澈昂首望着她,急着想说甚么,看了看一旁站立的雪妃,硬生生地止住了话,孔殷的眼神望着殷梨落,惨白的双唇紧抿。
殷梨落眸光一沉,赶紧走上前,急道:“表哥,你身上有伤,如何还要下床,你需求甚么,我去给你拿。”
灵澈宫。
“父王,是落儿不好,这些日子让您担忧了。还老是说一些混帐话,固然我对以往的事全然忘怀了,但那假山里的统统,绝没有第二个殷梨落做的出来。父王,我是您的女儿,不管甚么宿世当代,我就是您的女儿,您想赖也赖不掉了。”殷梨落抬起泪脸望着他,泣不成声。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天涯如镶金边的夕照,此时正圆,光芒四射。
“承诺爹,今后不准再混闹了。”殷翼天一脸慈爱地抚摩她的长辫子,眼眸里升起柔光。
“去用饭!”殷翼天笑着,拉起她的手走向晚幕中。
“是。”若芽放下汤药,惶恐着走出殿外,与劈面而来的殷梨落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