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丰少爷脚长在本身身上,要进祖祠,莫非不会本身走出去?”晏子羽头也不抬,也不断动手头的事情,以平平的语气说道:“既然你也说了,我晏子羽是带罪之身,族长也制止我走出祖祠一步,你让我出去驱逐晏丰少爷,是想违背族令么?或者说,你以为你比族长更大,能随便变动族令?也罢,如果你能变动族令,只要你说一句,我晏子羽立马出去驱逐。”
“咔擦!”
晏丰几欲暴走,但其目光一闪,又将心底的肝火临时压下,他固然傲,但却非常谨慎,晏子羽能击败淬体七重境的钟离,必然也有几分离腕,他需求摸清环境再做筹算。
一道非常刺耳的硬物碎裂声,俄然自祖祠内响起,晏子羽攥在手里的扫帚木柄回声而断,其脸孔俄然阴沉,额上隐显狰狞青筋,缓缓抬起了头,冰寒的目光直视晏丰,“你说谁是罪人?”
那亲信一愣,突地额上沁出盗汗,且不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亲信,就算他体内流着纯粹的晏家血脉,私行变动族令,即便他有十个脑袋也不敷砍的,被晏子羽这么一说,他只觉手脚都有些冰冷起来,将乞助的目光投向晏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