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拍了拍闫世宽的肩膀,云淡风轻地下了楼。
“现在的小辈,还真是傲慢不堪,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客气了。”
“是,副殿主!”
闫世宽看着江宁的背影,内心格登一声,如同惊雷过境:“金堂但是中州十大宗师之一,他竟然要杀了金堂!”
电话里的洛斐听到小弟的话,声音变得格外严峻:“金堂是中州十大宗师之一,天赋中期的国术妙手!我现在顿时联络中州六扇府巡查司的人,顿时去帮您。”
江宁闻言,缓缓竖起了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算是对你大宗师的尊敬,不然我都不想脱手。”
在中州这个处所,谁不晓得十大宗师。
大宗师亲临地下拳台,那但是惊天的消息。
金堂脸上没有任何的情感窜改,目光冷冷的看着江宁说道:“就算此次家主没有唆使,为了老夫的名声,老夫也得去一趟临江,取你性命。”
江宁只是抬起一根手指便接住了金堂的拳头。
几个小弟闻言,当即吼怒,包厢内的氛围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金堂看着面前这一幕,吓得眼神惊骇,一股寒气直冲脑门。
门口的两个女人吓得面色煞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道聚光灯照亮二楼的台阶。
“江先生,您现在在中州?”
江宁刚分开包厢,闫世宽就面色慌乱地上了楼,当即抱拳。
就在方才,余诗婷发来信息,另有十几分钟就到,让他发给包厢的位置。
“你是金堂,张家的狗?”
天赋大宗师,体内包含内劲力量,一拳靠近一千斤的力道。
“这小子太放肆了吧,这就是在找死啊。”
“能看到大宗师脱手,明天这一场来值了!”
“江先生,传闻有人找您的费事,您放心,我顿时措置。”
大宗师脱手,他都不是敌手,何况是江宁。
金堂老气横秋,那双通俗的双眸盯着江宁,傲岸隧道:“老夫也不欺负你,你能够挑选一样兵器,不然你连一成胜算都没有,老夫杀人,得让对方死得没有遗憾。”
“都当狗了,还要名声,这和立牌坊有甚么辨别。”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
“猖獗!”
江宁说话间,一个弹指落在了金堂的脑门……
“副殿主,如何办?”
一旁的小弟说道:“金堂不但是中州十大妙手,并且还是张家四大供奉之一,为了江宁和张家翻脸,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
江宁说完,起家就分开了包厢。
“小子,你别装逼了,狗命要紧,还是从速滚下来吧!”
本来要停止的拳击总决赛推迟,来观赛的都看向擂台中心负手而立的江宁,群情纷繁。
站在台上的江宁,看着下台的金堂淡淡的道:“十大宗师看来在中州挺受欢迎的,可惜是个草包。”
“恰好,我另有笔账要找你们张家算,就从你们阿谁叫甚么金堂的老东西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