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子过了第三个弯道,车子直接飞下了路旁的绝壁。
“嘭”
就如许,我被请回了差人局,做完笔录,一个女警察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让我在审判室等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刘队拿着一份质料排闼出去了,“现在坦白还来得及。”我看着面前的刘队,“我坦白甚么?”刘队翻着质料,“对方是临江大学的门生,致死启事是你用重器击打对方的胸和后脖颈,导致对方多处骨折,胸骨插进心脏形成了致命伤。”我感受我也没用那么大的力道啊!莫非人真是我杀的?
刘队向后一挥手,“把他带走,把这堆东西拍照取证交给法医。”两个年青干警过来抬黑衣人,捧首的阿谁表示抱腿的阿谁把人放下,“不对啊!头儿,此人仿佛死了。”刘队摘了赤手套,用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又摸了摸对方的脖颈,“叫一辆救护车过来,看看另有没有救。”说完看着我,“这事你又如何解释?”我只是打了他一下,能把人打死?不至于吧?我是百口莫辩,不过刘队也只是问了那么一句,没再诘问。
开出警局,驾驶室和前面的坐位就落下来一道电子屏。内里的场景是一个办公室,办公桌前面坐着一个穿戴戎服的人,他按了一个按钮,电子屏中间的一个红色亮点变成了绿色。
救护车过来今后,大夫又用听诊器听对方的心肺,又用手电晃了晃对方的眼睛,昂首对刘队说:“此人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特性了。”刘队对身后的人说:“告诉法医验尸。”然后直接取脱手铐,“请你归去帮手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