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侯希白转头看着沈成平,眼神中暴露一丝丝的防备。
开道的步兵手执兵器,马车非常富丽,马车以后竟是身穿甲胄的马队,那些马队跨马跟从,井然有序,气质安闲,的确是精锐,宇文阀完整的领受了隋朝十多万精锐军队,加上洛阳雄城,其势可比原著中在江都强了不晓得多少。
侯希白点头道:“的确恰是叫做新中桥,当年杨广为了修建洛阳,也不晓得费煞了多少苦心!这洛阳以南北为中轴,让洛水横贯全城,把洛阳分为南北两区,以四座大桥接连,而城内洛水又与别的伊、瀍、涧三水连接城内,使城内河道缭绕,把山川之秀移至城内,予人天造地设的浑成感受。别的在外郭城的西墙外设置西苑,西至新安,北抵邙山,南达伊阙诸山,四周二百余里,比得上古时汉武帝的上林苑,外郭城与西苑连在一起,令洛阳更具范围。”
沈成平看出来侯希白说的怕是实话,精力上的直觉奉告他,侯希白恐怕也不晓得石之轩的行迹,便也就没有持续诘问,而是与侯希白在桥上闲谈了起来,两小我说过了几句以后,侯希白道:“不晓得沈兄可晓得脚下这桥的名字?”
洛阳雄踞黄河南岸,北屏邙山,南系洛水、东呼虎牢、西应函谷、四周群山环绕,中为洛阳平原,伊、洛、瀍、涧四水流贯其间,既是情势险要,又风景瑰丽,泥土肥饶,气候适中,漕运便当。自古以来,前后八朝定都于此。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洛阳乃天下交通冲要,军事要塞。
“这杨广也是过分于急功近利了,营建名城,三征高丽,开挖运河,安定西域这在任何朝代都是大事,十年内完成一件就已经不轻易了,他恰好全都做了,民力利用到了极致,如此不亡国才是怪事,倒是让以后的李唐捡了一个便宜,初创了乱世。”沈成平心中想着,垂垂的走到一处桥上,却又倒是听到桥头一个白衣公子正在低声吟诵:“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一边说着,两小我一起走下了桥头,在路上走着,却见一阵喧闹传来,一队披坚执锐的兵士开道,赶开了行人,两小我就晓得路过的人怕是来头不小。
“这算是我此世第一次来洛阳吧,这般范围的城池也当真是少见!”沈成平望着恢宏壮伟的千古名都,走在宽达百步贯穿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街道笔挺延伸开去,怕是有七八里之长。街旁遍植樱桃、石榴、榆、柳等各式树木,如果到了春夏之交,草木长之时,桃红柳绿,风景如画,美不堪收。大道两旁店铺林立,里坊之间,各辟门路,与贯穿各大城门的纵横各十街交叉,井然有序,街上人流如织,端的是繁华非常。
看着侯希白仍然在那边吟诵曹植传播千古的名赋,脸上仿佛在遐想当年洛神的芳华,沈成平撇了撇嘴,道:“候公子还真是好兴趣呢,真不晓得令师看到候公子此时的模样,会有甚么设法!”
杨广即位后,于洛阳另选都址,建立新都。新皇城位于周王城和汉魏故城之间,东逾瀍水、南跨洛河、西临涧河,北依邙山,城周过五十里,宏伟壮观。杨广又以洛阳为中间,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直通南北的大运河,把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洛阳更成天下交通贸易的中间关键。
“呵呵,不过是圣门同门,见到邪王高足,忍不住过来打一声号召罢了!”沈成平嘴角溢出一丝笑容道:“候公子不在花国流连,为何来到洛阳这是非之地,莫非是受了邪王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