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年青男人话音刚落,从云层当中刹时冲出七个光球,其大如斗,色彩各别。这七个光球突破云层以后,直朝着年青男人这边吼怒而来,拖起的长长尾芒如同流星普通!
“我辞家修道已五百余年,”年青男人笑道,“被我杀死的就算按五千人来算,均匀起来也不过一年杀十个罢了,你们这些神仙动不动就降灾害,落瘟疫,每次死的人成千上万,和你们比拟,我杀的人,算多吗?”
“你。。。”锦袍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轰!”半空当中传来一声巨响,众仙昂首望向半空,只见滚滚黑云之下,一青一白两个庞大的光球撞在了一起!青光四散,白光乱溅,光球中的两人开端耗上了力!
年青男人缓缓收回目光,淡淡一笑,自言自语道,“该来的终究来了。”
宽广的野草地上,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青男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边,负手而立,昂首瞻仰着虚空中的那一弯如钩弦月。他身穿月青色长袍,头戴清闲一字巾,面如美玉,鬓若刀裁,发如墨染,目似寒星,固然他面庞清秀儒雅,端倪之间倒是透着三分邪气。
“一派胡言!”身穿锦袍那人听后厉声喝道,“这些人皆是宿世作歹,该当此报,此乃天道循环,因果不爽。枉你修道数百年,连这等事理都不晓得。”
“如何?莫非是我们冤枉你不成?”另一个身着锦袍、手执宝剑的人开口说道,“你杀的人还少吗?死在你手上的人恐怕已不止数千人。”
“这类人还留活着上有甚么用?多留一天,便多作歹一天。”邪月笑着答复道,“我这是替天行道,有何不当?”
“咔嚓。。。”滚滚乌云当中,紫色的闪电如同利剑普通劈开云层!
“先生此言差矣。”为首的那位白发童颜的仙翁拄着蟠龙金杖向前走了几步后开口说道,“那些人的确都是大奸大恶之徒,也实在该死,不过他们在被先生你杀死之时倒是阳寿未尽,须知人身可贵,你如许的生杀予夺终究导致冤魂堆积,怨气冲天,引得上界大怒。”
“就是因为这些,你们就要拿我?”邪月挑眉问道。
“邪月!”身穿皂白道袍的一名中年男人伸手一指年青男人,“你仗着修为在身,苛虐生灵,害人无数,所做之事,天理难容。我等受命要将你押回上界,听候发落!”
“轰!轰!轰。。。”七个光球刹时落地,爆裂开来!七色光芒星星点点,莹莹而散。转眼间,七个光球已化作七人,将年青男人围在了正中间。这七人边幅清奇,穿着各别,周身瑞气缭绕,祥雾满盈。为首一人,头戴九云金冠,身穿绛绡鹤衣,腰系五色丝绦,脚蹬踏云仙鞋,白发童颜,手持蟠龙金杖,一缕白须飘洒胸前。残剩六位则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或戴九扬巾,或戴七星冠,或穿皂白道袍,或着斑斓袍,打扮各别,各执兵器。
“如何?我说的不对吗?”邪月反问。
此时已是深夜,虽说是隆冬时节却也已经有了几分凉意,远处的长安城已经再无灯火,万籁俱寂,倒是这荒郊野埠里,草丛中的各种不着名小虫鸣叫的正欢。年青男人温馨地站在半人多高的草丛中,面色安静地赏识着夜空月色。
“呼。。。呼。。。”风越刮越大,半人多高的野草被吹得几近贴在了空中之上,年青男人的月青色长袍也被这突如而来的大风吹动的顶风飞舞,猎猎作响。
“你如果不肯就范,那我们只能按端方办事了。”锦袍人上前一步,开口说道。
年青男人收起笑容,再次昂首望向天空,但见上空黑云滚滚,紫电穿越,黑云如万马奔腾,紫电如千剑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