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被打的稀烂,皮肤红痕交叉,黎若惜只感受本身浑身都火烧火燎的疼,可这股疼还没缓过来,那边的黎母便再次舀起一瓢冷水泼了畴昔!
“你!”
她待了这么久的处所,竟然都不配称之为家,领养她的黎友伟,竟然只当她是个能够配黎雅玩耍的小牲口?
这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
黎若惜挑眉:“我狼心狗肺?我刚才只是在清算一个不值得我心软的陌生人罢了。”
黎若惜低声谩骂了一句,也不晓得本身在这儿昏迷了多久,膝盖跪到毫无知觉,脚像被针扎一样,刺痛中带着股酸麻感。
“这是如何啦?出甚么事了?”
“都被你抽成如许了,现在放她归去,殷墨必定会气急废弛找你算账,既然如许,那我们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捆了她扔地下室去,好好教上几天,我就不信她不具名!”
……
黎友伟推开黎母,从腰间抽出皮带,黎若惜后退两步,黎母却堵在她身后,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若惜,快点报歉吧!”
常日里看似崇高和顺的黎母,下起手来竟比黎友伟还要暴虐三分!
黎若惜拿起桌上的开水,猛的泼向黎友伟!
黎友伟踌躇不决:“但是,如许是不是太狠了?”
“你们…”
醒来的时候,黎若惜的眼睛上被捆着黑布,双手分开伸平被锁在两边的,脖子上被锁着像铁链一样的东西。
有学问的人分歧适她?黎若惜嘲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