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袁山等人一起发足疾走,晓得跑出半里也不见田丰追来,心下稍安以后不由犯疑,干脆凑在路口群情起来。
“这”!
几人听得心惊肉跳,一叠声的催促道。
“将军,刚才那几人要暗害与你,切不成放过”!春丫头俄然抗声说道。
却说李云儿从旁察言观色,见田丰忽忧忽喜,贝齿轻开,脆声道“家父平生运营南北,各地置有财产。将军若想过江,小妹自可安排”。
李云儿翠眉紧皱,纤手将酒杯转来转去,转来转去・・好久以后俄然婉儿一笑道:“小妹在李家无所靠近,自见了将军便生出兄弟之念。将军若不嫌弃,你我结成同性兄妹如何”?
“好了好了,你们自去筹办吧”!见田丰如此反应,李云儿双目微亮,心中生出几分赞成来。
一个男人喘气道。
通过姓名,田丰将昏倒后的事情一一问罢,又好顿称谢承情。等李云将齐魏战况,五胡八王之事娓娓道来,只听得田丰心头一动。
田丰李云儿天然不知这些,待重新热过饭菜,再捧出一坛好酒,二人分宾主落座。
却说一行人迤迤逦逦,转过两个山脚,眼中已见江中帆影,俄然自对个行来一哨人马,世人刚想躲避,只听当前一人喊道:“那便是嫌犯,若早晨几分便让他逃了。还请大人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