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把盐当作糖了!
容则叹了口气,摇点头。
我本来是想做一个俗气的爱心形状,但出来的形状有点诡异,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是用挤了个“祁”字上去。
嗯,固然很丑,但我已经对劲了。
容则眼巴巴看着容祁吃完那块巧克力,眼里俄然闪过一丝非常。
既然有那么多人送你巧克力,干吗还难堪我这个手残党,帮你做巧克力啊?
不过想想,容祁固然来到S市不太短短几个月,但已经可谓是家喻户晓。
女人们会前仆后继,也是普通。
这老鬼必定是味觉有弊端!
“你你你……”容则手指颤抖地指着容祁,那神采的确出色万分,“你特么的是不是没味觉啊!这么难吃你还吃得下!”
容则的手刚摸到我的巧克力,还来不及掰下来一块,容祁就毫不包涵地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打掉了。
我透过门缝,瞥见容祁走到了办公桌前。
容祁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容则。
容则戏剧化地扶着胸,好不轻易才从惊吓中规复过来,一脸余惊道:“本来是巧克力。真是吓死宝宝了。”
下一秒,他施施然地做到一旁的真皮沙发里,挑眉道:“容祁,这个巧克力,是你让舒浅做的吧?”
该死的容则,没事那么灵敏干吗?
听着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只好退回厨房,把厨房门虚掩着。
我在厨房里烦闷。
“是又如何。”容祁将盘子放在桌上,舔去手指上的巧克力酱。
吱呀一声。
容则废话了一箩筐后,见容祁不说话,伸手就想去把阿谁巧克力丢掉。
我顿时僵住了。
我呸!
我又趴回门缝边,看容祁文雅地将整块巧克力都吃完,我只要和容则一样的设法――
真的好难吃!
我内心有些猎奇,我的巧克力真有那么难吃吗?
“没甚么事。”容祁简短地答复。
我无颜亲身面对容祁瞥见这丑恶的巧克力的反应,正筹办灰溜溜地离创办公室,就俄然闻声门别传来容祁和容则的声音。
不想容祁蓦地按住了装着巧克力的盘子,昂首蹙眉道:“你干吗?”
“容祁,你这是在玩火。”
容则的嘴巴,张的滚圆。
“我晓得你做这些事是偶然的,只是感觉风趣。”容则一脸玩味,“但你有没有想过,舒浅说到底,还只是一个纯真的女大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