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收回不谨慎落在江寻腿上的手。
主……主动索吻吗?
江寻的眼神,嘲弄意味更足了。他啧一声,抬起我下颚,道:“如何?夫人小人得志,立马换了神采?方才不还温声软语求我吗?”
等白柯返来复命的时候,场面极其难堪。她与我大眼瞪小眼多时,轻咳一声,问道:
“布告板烂了。”
彼时我是一个凄苦无依的妇人,现时我已发财致富,走上人生顶峰,不成再做小女儿姿势。
我们又相顾无言,四下沉寂,唯有火锅沸腾声。
“不过?”
我做痛心疾首状,问:“如何会有这等小人?比赛比的就是光亮磊落,我平生最讨厌这起子背后搞手腕之徒了。算了,不怪你,是仇敌太奸刁,我们入彀了。”
哇,二百两。
当晚,我就想了点作弊的体例,让白柯替我出府,帮我用朱砂笔多点几个红印。
我正色:“是我亲身看着熬的。”
“算了。”江寻咬了一口豆腐,即便是吃东西,他也这般清俊高雅。
我殷勤地给他夹了一块豆腐,摆在颗粒清楚的米饭上,道:“夫君尝尝看我的技术,这豆腐是我亲身烫的。”
我有点严峻,绞动手指。想了一会儿,我咬牙,踮脚凑上去,吻上了江寻。
他俄然一改手无缚鸡之力的翩翩公子形象,扣住我腰,将我按住,加深这个吻。
“我让你办的事情呢?如何了?”
我欣喜若狂:“终究赢了?”
我忍不住了,开口道:“本日我让白柯帮我去看看投票成果,哪晓得,那些初赛当选者都是小人,他们竟然暗里作弊,用肮脏手腕博得赛事。想我目前竟然出了如此罪大恶极之事,我实在痛心。”
我皱眉,移开他的手,正色道:“夫君如许说就不对了,我是那种人吗?只是方才一刹时感觉,即便鸡崽子养不大,我也不成丢弃它,还是得对峙一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