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
“噗――”我一口水喷出来。
我昂首,望向江寻。他还是风轻云淡啜饮热茶,狐狸毛白裘将他精干的身形袒护地极好,很有些风雅。只是我晓得,在他那不着陈迹的含笑之下,埋没着一颗比豺狼豺狼还狠戾的心,戋戋前朝公主并不是他的敌手。他恭敬我,才唤一句公主,不然以我的身份,就是流民,被当朝圣上逮住,放逐妓也何尝不成。
我挑眉,记念?
“噢。”能够这就是尊卑法则建立起的代沟吧。
“也罢,臣另有事,下次再寻公主交心。”他没听我解释,拂袖而去。
“那是?”
为了表达我的诚意,连本宫我都不说了。
“哦?臣活了二十多载,倒是第一次听瓜扯谎。”
女的更好,靠近靠近,饱饱眼福,还不算占便宜。
“和大人一样,不阳刚。”
白柯抿唇,犹踌躇豫地答:“大人好色,喜女人深夜爬床,投怀送抱。”
以是,为了让江寻消气,保我项上人头,我还得投怀送抱?
我有点心疼,本来江寻另有这么悲催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