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到底要干吗?”忍无可忍的纪千晨翻身起来,烦乱的抓了抓头上的乱发。
小白花变成母狮子了。
“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纪千晨仓猝把本身那双抓到他伤口的手弹开,离他的伤口远远的,恐怕再弄着他。
“你真觉得我会去叫仆人啊,你肯,我还不肯呢。”纪千晨从床上爬起来,推着凌枭寒进浴室。
“要卖力,行啊,我去厨房给你弄的盐水过来,给你消消毒。”
洗到一半,她感受或人的咸猪手在她的腿上动了一下,仿佛在揩油。
披发沉诱人的魅力。
那凌厉的爆吼吓坏了纪千晨,她坐在床沿,身子颤了颤。
纪千晨扬起手中的棉签警告。
“……”
“死女人,你干吗?”
纪千晨没看到她的别的一只手,锋利的指甲往他伤口上一抓。
一个大男人要她卖力。
这个女人还真是要上天了,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
就算还在生他的气,就算还在负气,看到他受伤,还是会第一时候体贴他。
呸!
凌枭寒蓦地走到她床沿,高大的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一双鹰眸如深海般深沉。
真是!
凶悍的低吼,让凌枭寒莫名来气。
“嘶――”
拿起棉签往伤口上一戳。
凌枭寒无话可接。
手直接没了?他凌枭寒会干如此笨拙的事?
噢,本来这就是他杵在那半天的目标。
折腾了一天,都快靠近半夜两点了,明天估计上班又得早退。
“本身洗,不是另有一只手吗?”
不法。
“返来。”凌枭寒伸脱手一拽,将她拽回怀里。
“帮我沐浴。”
“免得蹭你豆腐。”
“我想了想,我如果给你上错了药,你就会烂手,烂了手,可就变成个半残废了,这结果有点严峻,我承担不起,我去给你叫大夫。”纪千晨一股子气涌上了喉管似的,每一句话都听着刺耳。
“放桌上总能够了吧?”纪千晨把他的手摁在茶几上。
“号令你个毛毛,我是你老婆,我在你之上。”纪千晨还是想试图摆脱他的手。
“做不到。”
凌枭寒盯着那只手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右手,看了又看,特别是对那丑不拉几的包扎爱不释手。
凌枭寒很丢脸的痛叫了一声。
她赶紧止住抽泣,伸脱手攥过了他的手掌,没好气的诘责,“如何搞的?”
纪千晨用棉签蘸上消毒水一点一点给他洗濯伤口。
从角落里拿出了平时备在房间里的医药箱。
伤口上撒盐!
倒进他怀中,香香软软的身子贴在他怀里,他的满身又不争气的躁动起来。
纪千晨一头栽到床上,筹办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