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画戴好了头盔和手套,厉绝这才牵着她的手来到另一匹高大的马前,笑着说:“来,给你先容一下,这位就是我的老朋友。”
“看来,它很喜好你给它取的名字。”厉绝说。
他说着就走到寇德面前,一个帅气地翻身上马,刹时变稳坐在了马鞍上,眉峰一扬:“瞥见了吗?”
她点点头,尝试着更轻柔地去抚摩它,这一次小白马适应了她的抚摩,不但没有呼哧呼哧的吐唾沫,还很和顺地碰了碰沈如画的手。
能够说,这套贴身的骑马服恰到好处地勾画出她标致的身材曲线。
她眨巴着眼睛的模样很萌,耳廓还染着一点儿粉嫩的红晕,白净标致的右脸上昏黄一层被阳光照得近乎透明的纤细绒毛,让民气头发痒。
厉绝微微一怔,却并没有活力,下一秒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然后转头看着沈如画说:“嗯,我看你倒要谨慎些。”
还别说,这匹马看着就有些冷,跟它的仆人一个德行,冷酷倨傲,性子桀骜不驯,连看人的眼神都是高高在上,异化着不耐,仿佛天下唯我独尊似的。
沈如画还是有些胆怯,但瞥见那匹小白马很和顺的模样,就壮着胆量走畴昔,谨慎翼翼地抬手重抚了抚它的颈脖。
而后直起家子,高深莫测地盯着她的眼睛,嘴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如何相同?”
“要不然呢?来都来了,可不准你打退堂鼓。这周末我约了顾墨琛骑马,你必须在这之前学会。”
“……”沈如画内心一阵哀嚎,却又不能违逆他,因为她不想让他绝望。
沈如画愣了下,这才明白过来,厉绝口中的老朋友指的就是这匹马。
她笑咪咪地消遣他:“我感觉你跟寇德很像,都一样的傲岸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