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人缓缓回身,还是是一脸的倔强,只是不知何竟然哭了,两行眼泪把脸上的脂粉冲刷出两道红白印子,其状不幸好笑。
早有人奉上一张弯弓,怀玉接过,起家步入众来宾的中间。青叶回身,向他冷静看了一眼。她神采煞白,倒是一脸倔强,竟然没有哭。
怀玉向她招了招手,口中斥道:“愣着何为!傻婆娘,还不快过来服侍?”
那清客将一应物事备齐,一群乐工及歌姬也上场坐定,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吹打献唱。那边厢,宾主相互行揖礼,于宾主席上正坐,面对壶地点的席之方位,做好投壶筹办。
青叶心中悄悄惊骇不已,如果平常投壶,只消将酒壶置于火线,宾主两边轮番以无镞之矢投于壶中,每人数矢,多中者为胜,负方喝酒作罚。若依那清客所说,只是从度量换成头顶,无需用手投掷,而使弯弓去射,不会习射之人偏了准头,总还会误伤到人。换言之,这投壶已与投壶毫无干系,而是挂着投壶名头的真弓真箭的习射。
拍马屁的那些人等见三殿下疏忽二殿下的交代,马屁便也没法再持续下去,纷繁垂首噤了声,无一人敢喝采。
司射天然也听到了,浅笑着远远地向怀玉这边躬了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