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追结月润的人至今未返回,不知可否缉捕到他。听他临去前的那一声惨呼,想来受伤不轻,且今晚撤除他部下人无数,已大伤了他的元气,比及她去投奔四海哥后,结月润也好秀一也罢,再也无需担忧。
“跪下!”
她家无父母长辈,已有很多年未曾在人前跪过了,是以别别扭扭地不肯跪,却又惊骇他手中的马鞭,只得渐渐腾腾地盘踞在他面前。她小腿和脚掌并在大腿外侧,而屁股则贴着空中坐在两条小腿中间,如果平常,这个半跪半坐又非跪非坐的行动倒也敬爱,但是此时看来,却让人看着牙痒痒。
他点点头,道:“我只问你,下毒一事,你又如何解释?你既然下了毒,为何还要往面里夹缠发丝?你不过才来过两回,便已探听出我的饮食爱好,又以此来警示于我,倒叫你操心……不过,不要让我对你用刑,本身照实招来罢。”
他天然不信。她晓得他不会信赖,冷不丁地从他手内心抓起一把药丸,缓慢往口中一丢。
怀玉捡起地上的马鞭,拿马鞭的手柄一下一下地击打着掌心,也是不言不语。她闭目不语,心内煎熬,怀玉掌心的击打声此时听上去无异于催命魔音。
他手执马鞭,居高临下,半垂了眸子喝令:“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