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被美宝发廊一个黑大汉打了,快替我们报仇。”满头是屎的平头仔,汗水掺着大粪流在脖子上,非常狼狈。
“这位大兄弟,你们不来谈,到时候休怪我们不给脸你,你信不信,过几天你这间发廊就会一个客人都没有,这里是我们大佬的地盘,说一声,客人就不敢再来。”鸡头有两把刷子,点中了他的死穴,没有客人还做甚么买卖。
“阿美,你提示得对,之前我到过新疆劳改,在故乡名声不好,就说这里请保安员就行。”他感觉阿美真是一个贤浑家,常常为他出好主张。
“操他妈的蛋,买卖稍好一些就来搞事,阿美,明天我写信回故乡,叮咛大哥在村里找一批会拳脚的年青人,要相互比一下武,遴选几个最能打的来这里,要打残这帮湖南仔,这个天下,人善就会被人欺负!”
“在这里收账,向来没有人说一个不字,此次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脸丢大了,鸡头,你如何看?”猛虎彪气鼓鼓的坐在旧的太师椅上。
“大哥,想不到四川婆养了一条黑男人在发廊,他一小我就把老饼、吉仔李打惨了,老饼还是会一些拳脚的,竟然被黑大汉打得没有还手之力,我们收了中山路巴黎门谭老板的100元定金,赶四川婆分开高兰县城,再能够收200元。”
“兄弟,比来早晨很多事要措置,要过十天八天再和你们的头领商谈。”岳宝桂推说没空,一口回绝。
“噼啪”一声扔到地上,他嘴巴啃地,连屎带咀虫咽到肚里。
纹身人用手提着屎桶,对着阿美鼻子,“你的叼钱算个鸟,我们的大佬看中这间发廊,三天以内要搬出,不然连你都抓到菲律宾喂美国佬。”
“快,鸡头,你用自行车送老饼去卫生院包扎,吉仔李快去水井洗把脸。”被岳宝桂打得头破血流的纹身仔外号叫老饼,真名叫何隆炳,吉仔李就是平头仔,鸡头是吉仔李称做大哥的帮手。
“对了桂哥,前段时候听来按摩的客人讲,有班湖南人专上门收烂账,非常凶恶的,是否有其他发廊瞥见我们买卖好,派他们来拆台。”
“湖南人?我们和他们没有甚么过节啊!”岳宝桂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筋,向来都没有获咎这些人。
“哗啦啦”,一大桶大粪倒在美宝发廊的停业厅,臭不成闻,正在洗头的主顾当即站起来,
“八婆,限你三天以内搬走,不然就一把火烧了这间发廊,店里的妹子全数抓到菲律宾去陪美国大兵。”纹着青龙的男人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