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当空,暴虐的光刺得人眼睛有些睁不开,氛围中都是炽热的潮气,那潮气从翻滚的波浪而来,颠末端高温的灼烧,热乎乎得包裹住了两个少年。
只是他一旁的布衣少年双腿另有些微颤,连握着伞的手也不断地颤栗着,额头上呼呼冒着汗。
忽而一阵小风吹来,少年面庞上的白纱拂动了两下,眼眸中是亦正亦邪的光芒,他对着断腿人轻语道:“归去奉告你们的首级,这东海郡不是你们的天下!”
少年晃脱手中宝剑,眸光早就落在了壮汉的下盘,他双膝微曲,持剑就朝着敌手的右腿刺去,只听的一声如同杀猪普通惨烈的叫声,那壮汉手中的铜斧跌落在地,他抱着鲜血直流的右腿,滚躺在大道之上,口中嗷嗷得叫喊着。
“两个毛头小子还称甚么双雄悍贼!”
“呐!不知他们归去以后,对他们的首体味如何说我们这一对双雄悍贼,呵,那两剑已用去了我七八分的力,如果再打下去,恐怕就伤害了!”浮生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渍,对着颜颜里说道。
“如何样!怕了吧!快点把人放了!”一旁的布衣少年见第一招就让敌手吃了一紧,他喊起话来也底气实足了起来。
地上的壮汉脸上青筋暴跳,他忍着右腿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刚要想起家拜别,可右腿上彻骨得疼痛让他又颠仆在地。
“大王子殿下,你晓得的,我的身材,修炼不了内力的........”颜颜里低垂下了头,正在哀叹之时,他搀扶着的少女收回一丝孱羸的娇喘之声来。
颜颜里皱紧了眉头,吃惊得问道:“他们有那么短长?那些农夫也是修行人?”
他们把壮汉扶上马,又把那一名奄奄一息的骑者放到另一匹马背上,仓促跃身上马正欲拜别。
两名少年不偏不倚落在了骑行者之前,打头的那一匹马似也遭到了惊吓,收回一声惨烈的嘶鸣声,背上的骑者收紧缰绳,可为时已晚,那马前蹄已经分开空中,后身摆布急转了两下,它背上的骑者就跌落下了马背,马蹄子落地,重重地踩住了骑行人的胸膛,一股鲜血从那人丁中喷出。
这大道之上只剩下两名蒙面少年,搀扶着一个昏倒的女子。
这些打扮成农户的骑行者公然大有来头,从这壮汉的轻功上便可见一斑,再看他身后的那九名骑者,方才看似浅显的斧头砍刀一下子都成了锋刀利器,一众与少年对峙着。
少年收了手里的宝剑,对着那余下的九人说道:“双雄悍贼说到做到,把你们的人领归去吧!”
被马踩伤的骑者也蜷着身子在一旁奄奄一息得嗟叹着,转眼已有两名敌手倒地,那残剩的九名男人那里能受得了此等欺辱,他们正要上马斗争,可少年已用剑尖指向了断腿男人的胸口。
“我的腿,我的腿!”
壮汉的右腿已被少年挑断了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