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瞥见我受伤了么,我一起奔来,早就没了力量,坐会儿你的椅子,如何了??”身上有伤,又长途跋涉,白菊君想要中气实足得辩驳,但是说出来倒是有气有力的感受。
沿着泗水河一起向西,弯曲折曲的山路不见了,门路平坦了起来,一些不着名字的树长得很魁伟,粉饰在门路两旁,伸展的枝叶拱在一起,如同撑起一把把的伞,白竹拽着怀鹿,竟在这伞顶端飞翔。
“但是你可知?干宝自小与我长大,我就算是失掉其他统统门徒,也要护干宝安然,你,你竟然.......连个尸骨都不留给我做念想!我定要去找哥哥说说理去!呜呜呜呜!”白菊竟泪眼婆娑哭了起来。
另有两名少年搬来一把太师椅,白竹刚要坐下,忽而从远处飘来一阵白烟,烟雾以后,一浑身是血的白衣男人瘫坐在了太师椅上。
“那,那苍梧宫的函三剑阵,实在是了得,我进了剑阵中,真的就见了我的八个老婆,恍忽间我就粗心了,不料就被青剑刺身,定睛才看,那些女子不是我的老婆,一个个蓝衣飘飘,我似又沉入海中,我只感觉胸中憋闷,好生胶葛!”白菊神采惨白,心不足悸,说着说着,眼睛又瞪得滚圆了,仿佛在被人勒住脖颈。
白竹盯着怀鹿,怀鹿没有说话,心想,“甚么勾魂摄魄香,起这么一个俗气的名字,小师叔说你们这是迷香,就是迷香喽,我但是吃了散迷丸的,想要我在你们面前出丑,可不是一件易事!”
“我那是替你清理流派,你那弟子恐怕是学你,早早破了处子身,我恐他持续留在山庄中,会肮脏了教主的清修之地!”白竹不漏声色得答道。
“甚么?白竹,你,用无痕粉化了干宝?”白菊有些愤恚。
“那剑阵好生短长,好生短长,我是败了,我那些门徒们都堕入剑阵中,估计现在生另有望!”
怀鹿看着白竹的背影,那身影苗条,白衫蹁跹,若用“冰雪美女”来描述他,一点也不为过,白竹的轻功不及徒弟和小师叔,行至十来米远,就要着地再次借力方可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