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寒冰mm?”鹅黄衣女娃全部脸阴沉了下来,她转过身去。
怀鹿感觉内里必然另有甚么事情,就灵机一动,冲着鹅黄衣女娃大哭了起来,一边哭号一边说着,“怀鹿命苦啊,怀鹿命苦啊,不周徒弟没有给怀鹿赐名号,这么多年也不传授怀鹿技艺,现在可好,现在又抛下怀鹿一小我,消逝了!”怀鹿抹了一把鼻涕,偷偷看了下鹅黄衣女娃的神采。
“为师说过多少次了,这丹药之药材必须采那绝壁峭壁上最陡之处的,这些也只不过是山脚下泗水河边的罢了,从速去采来,切莫这般混闹,如果用你这草药炼制成丹药,给他服了,他不但石毒解不了,小命都不保!”
天旋地转,又彩光乍现,怀鹿分不清梦境还是实际。
白衣女孩听了这话,像是受了惊吓,从速从鹅黄衣女手里拿回竹篓,行了个礼退了出去,刚要迈出门,又转头看了一眼怀鹿,怀鹿吓了一跳,从速把眼睛闭了起来。
“你们有何证明?”怀鹿脑中浆糊,高低打量着鹅黄衣女娃。
用力展开了眼睛,他眼中呈现一个女子的背影,这女孩也只要六七岁吧,比刚才阿谁刁蛮的“小大人”还要小些,穿一身鹅黄色的长裙,头上系着一条鹅黄色的发带,还看不到她的模样,只是背影,这背影站在一个木凳子上,在案牍前忙活着,她背对着怀鹿。
“现在,现在,怀鹿又身中剧毒,寒冰mm,你帮我转告阿谁白mm,说感谢她救了我,还是让我自生自灭的吧,归正我本来就是孤苦伶仃的一人!”
“师祖奶.....”怀鹿刚要施礼,不散又掷过来一个泥丸,泥丸弹到了怀鹿的额头上,刚才的一枚弹到了左边,这回这一枚弹到了右边,恰好摆布各起了一个包,“嗷嗷嗷,疼!”怀鹿嚷嚷着。
“醒了就不要装了!”白衣女孩走了,鹅黄衣女孩开口说了话,这话是说给怀鹿的,怀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还要甚么证明?你一岁就被那不周拎上狮子崖,自是连山都没下过,我叫不散,虽说不在狮子峰住,可我这苍梧宫也在这明月山中,你师父未曾提起是因为,不周不详没有担当多少鬼谷神派的绝学罢了!”
怀鹿这才缓过神来,“我中毒了?中了甚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