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奎听到霍元真如此说,最后竟然一咬牙:“大相国寺的两位禅师年纪也大了,如果方丈情愿,此事赵某今后定会从中调停,争夺让方丈....。”
说完今后,霍元真来到了桌案前,拿起纸笔,提笔写了一首诗,递给了赵元奎。
“以是说,大师,如有今后的好日子,到时候,大师必定就是国师,在元奎的心目中,天下削发人都不如大师般聪明博学,并且宅心仁厚,更是本皇子的拯救仇人,元奎不好好的感激感激大师,实在是心中有愧。”
“没有谬赞,绝对没有谬赞,大师不必谦善了,您固然年纪不大,但是品德心性,实乃是老夫平生仅见,这少林寺老夫没有白来呀!”
说完今后,赵元奎对霍元真鞠了一躬,竟然是执弟子之礼。
霍元真浅笑道:“施主谬赞了。”
如果普通的削发人面对着护国大师的引诱,怕真是难以把持的住,只不过霍元真底子不在乎当甚么国师,天然心态安稳,能够沉着面对了。
“想拿此事来踌躇贫僧,摸索贫僧吗?”
霍元真浅笑不语,心说我去见他们干甚么,两个老头加起来一百好几十岁了,又不是没见过。
赵元奎又道:“此事已经震惊朝野,父皇也是龙颜大悦,特地派我前来,但愿大师得闲时候,能够入京一叙,这位是我的叔叔,赵兮墨,他也是一名居士,和大相国寺的方丈利言禅师,方丈利智禅师都是老友,大师如果肯入京,我叔叔定能给方丈举荐二位大师。”
对于赵元奎的态度,霍元真仿佛未发觉普通,只是笑道:“贫僧不能说关天照大家得尔诛之,但是他既然拿我少林开刀,贫僧也只能作陪到底了,当不起赵施主如此赞誉。”
“哈哈,元奎你就不要惦记取变通了,要依叔叔我看,大师是真的涓滴也不在乎你那甚么狗屁国师,这才是高人境地,你就断念吧。”
赵元奎弥补了一句,然后四下看了看,鬼鬼祟祟的仿佛做贼一样,肯定四周无人了,才对霍元真道:“前次尊大师教诲,元奎回京后低调做人做事,到处已父皇的事情为中间,现在已经获得了父皇的欢心,并且大哥和太师沆瀣一气,现在也已经被父皇拔除太子位,禁足宫内不得外出,只怕此生再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