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静好麻溜的翻着枣花酥。
一早上畴昔,枣花酥卖掉了十几个,竹筒饭则是卖了个干清干净,本来就做得不太多,今儿又是头一天,脱销也是普通的。把统统扒下来的竹筒全数都放在一起装进麻袋,林静又把丢在地上的竹签捡起来收到带来的渣滓桶内里,才和张美兰回了家。
毕竟这竹筒饭和枣花酥分歧,枣花酥主如果靠着枣泥和油酥另有猪油的连络,实在就是一个腻字,这个年代口比较淡,平时也吃不到这么甜腻的东西,这是枣花酥的一大特性。
也是因为如许,下午在做一锅出来那是必定不成能的,以是她干脆就先把质料泡起来,以后和张美兰多包了很多枣花酥,下午首要还是卖枣花酥。
林静好直接劈开最后一个竹筒,把内里的糯米条一下子倒在铁板上,甜竹筒饭内里林静好抹的是玉米油,比猪油要贵一些,但是不腥气,有股暗香味儿,和红枣红豆更搭,因为配料的干系,本钱倒是和咸口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