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有没有那里不舒畅?年纪悄悄的,如何就做这蠢事呢?现在这世道,那比起之前,是不是好多了?你都是自在人了,还在这想不通呢。”
看着现在还是孩子的谢运华,谢运富,谢运强三兄弟,谢招娣没由来的一阵嫌恶,直接一脚将他们几个给踢翻了,下脚是一点情面都没留。
那她妈妈现在也应当六岁了。
贺国良看着痴傻呆楞的刘香莲,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刘香莲?”
谢招娣俄然被人扑了个趔趄,低头一看,两个小屁孩嘻嘻哈哈的抱着她的腿不放手。
“爸……”谢招娣的一声爸卡在喉咙,最后无法又心伤的摸了摸他的头。
谢运中辛辛苦苦赚点粮票,换点东西,还要被她拿去弥补娘家。
宿世,她的这些个好叔叔,谢运华好吃懒做,只会打牌,是村里出了名的好赌鬼。没钱了就找她爸要,不给就闹,就砸。
她这平生苦累的爸爸,就连在她看不到的童年都过着这般磨难的糊口。
贺国良这些车轱轳话交来回回都不晓得跟她说了多少遍了,可这女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左耳进右耳出。
特别是在看到谢运中瘦不拉几的,又矮又黑,这么一对比,的确就像是被虐待的,内心更是心疼到不可。
到时她再帮他们把刘香莲给处理了,也算是帮他们去掉了人生门路上的一个大绊脚石。
那些长远的画面如同播放电影普通一帧一帧的在她脑海中慢行动回放。
嫁到谢家,固然谢运中对她还算好,却也没活几年,还摊上这么个老太婆,和一大师子奇葩小叔和妯娌,全都变着体例逼迫她。
谢招娣泪水如同开了阀门,止都止不住,她想抱抱他,给他一点安抚,但是他看她的眼神却那样惊骇。
她从村民的口入耳到他们都叫她刘孀妇,也就是说她爷爷谢大山已经死了,算下来,他爸爸现在最起码也有十岁了。
谢招娣站在高处,硬是没找出到底谁是谢运中,不过倒是见到几个几岁的小孩子蹲在地里玩泥巴,想来那几个就是她那些个口蜜腹剑、嫌贫爱富、捧高踩低的好叔叔们了。
是了,既然老天让她穿了过来,那她最起码得见见爸妈再说,趁便叮咛他们几句。
“妈,你如何来了?”谢运中看到刘香莲流着泪呈现在他面前,下认识的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