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招娣噗嗤笑出声来,“谁让你们去找他打斗了?我们是文明人,不跟他们比武力,我们跟他比脑筋,放学期开学,你们就要去读书了,到时你们都能拿个好成绩出来,你们说铁柱他妈会不会气死?”
这个年代,窗户都木架的,一块玻璃长度都是四十厘米摆布,代价要两毛八,这些小兔崽子,还真是不知人间痛苦。
谢运富被谢招娣完美洗脑,乃至感觉打败赵铁柱就是分分钟的事。
“她骂我甚么?”谢招娣问。
“我晓得你们的解缆点是好的,你们也因为我受了委曲,但是我想让你们晓得,去砸别人家东西并不能堵住他们的嘴,反而会让本身丧失更多。
她摆了摆手,“都放下来吧。”
倒是谢运华,仿佛没那么轻易开导,嘴巴撅着,都能挂上一把烧水壶了。
“那我们就打败铁柱如何?让他妈最对劲的东西都没有了,那你们感觉她还美意义骂你们?”
“嗯。”
“你们不说那也没事,我明天买了五花肉跟排骨,等下还筹算带着老迈老四去沟渠那边捡点田螺啥的,做个嗦螺啥的。我感觉你们兄弟俩估计是不太想去,也不太想吃。”
“但是他骂你。”
“说吧,你们是筹算去干甚么。”
谢招娣收敛起笑意,摆着严厉脸出去,“砸玻璃?”
兄弟俩都不说话了。
谢运中正幸亏厨房忙活,剁排骨的声音一下一下地传来,“我想吃红烧。”
谢运富蹲在中间看戏。
谢招娣漫不经心肠说着,转而又问谢运强,“老四,你想吃肉肉吗?想吃软软的肉肉呢,还是焦焦脆脆的肉肉呢?”
“还是说我整天不做事,就只晓得勾引男人?养不好你们,还骂你们就是有娘生没娘养的?”
就是那吞咽的频次都快赶上喝水了,也是难为他了。
兄弟俩一个比一个犟,谁都不开口。
要从他们口里套点话出来,的确易如反掌。
两兄弟担忧书掉了要增加半小时的罚站,立马捡起来接着顶上,灵巧诚恳的模样把谢招娣都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