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二这看着不靠谱的小子,东西倒是挺能留,竟然留到明天另有。
葛青山压根都没重视到谢招娣话里的唆使性,下认识地脱口而出,“铁柱现在在村卫生院住着呢,大夫说是吃了甚么东西导致过敏,上吐下泻的,还浑身红疹子,如果晚了一点可就要死了。”
倒也不是谢招娣信赖他们,就是她感觉那两兔崽子固然奸刁拆台,你说如果砸了谁家玻璃,偷了谁家东西,那这她信。
谢招娣继而看向赵念花,“刚你也听到了,东西是你们家铁柱本身抢着吃的,并且也不是甚么中毒,只是过敏!
再者说了,到底是不是荔枝糖过敏都还不肯定。如果你一向咬定是因为糖果过敏的话,我们能够去市里或者省里做考证。
谢运华的话还没说完,咔,直接被赵念花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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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招娣还没来得及开口,赵念花就在背后汪汪大呼,“刘香莲,我跟你说,如果我们家铁柱有个甚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儿子陪葬!”
谢招娣问谢运华,“他抢的你甚么东西?”
但是你说的甚么下毒,这锅我们不背!你要向我们孩子报歉!”
在葛家来找谢家费事的时候就有人来去了公社,陈述了贺国良。
谢招娣没心机听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直接打断她,“大夫是如何说的?”
谢招娣感觉好笑,莫非她就不是女人了?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她的时候就没想过欺负女人不算本领?
甚么?
“阿谁,妈,他确切吃了我们的东西,不过……”
“还能如何说,就说是吃坏了肚子,如果我们再送晚点,他就要死了啊……”赵念花说着说着又要哭了,谢招娣只感觉一阵头疼。
谢招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眉头都皱成一团了,挠了挠头,指着葛青山,“葛青山,你说。”
如何又是这两家!就不能让他消停一点吗?
她坐在板凳上,死死地盯着赵念花,眼都不眨一下。
她指着谢运华的鼻子就是一通指责,“看,看,看,你们家老二都承认了,东西就是他给的,他就是挟恨在心,想关键死我们家铁柱,你们一家子狼心狗肺啊,你们不得好死……”
还把男人给拉扯进了。
谢运华这就不平气了,甚么叫他给啊,清楚就是铁柱本身抢的。
赵念花一听就急了,又是一阵大嗓门,“谢家老二,东西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我家铁柱如何能够抢你们东西呢?你们有甚么可抢的?穷鬼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