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八零小辣媳,团灭渣夫户口本 > 第95章 你不跟他过了我接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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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福兰看着最后一块砖被拉走,又看看脱砖坯处,一块一块的砖,从脱坯工人手里滑出来,晾晒成型的被烧砖工人一摞摞的搬到架子车上,推到窑口里,排成一摞摞围成一圈圈来烧。

早晨下了班,周福兰本来不想回家,还本身在窑厂吃个心净饭,但是想着陈胜利手腕骨折了,她得装装模样嘛。就清算了锁上厂门回家。

“拿去给你丈夫补补。”赵云雷挎着一只土枪从麦子地里过来了。

周福兰看向陈萍萍,陈萍萍也怂,“我不会剥,吓死人了。”

心下还嘀咕:是不是给赵云雷打个号召,让他谨慎着点呀?

一进家门她就镇静地朝陈萍萍叫:“萍萍,快点烧水拾掇兔子,做红烧兔子吃!”

“噗通”身后一声闷响。

本来去病院看病,成果又被打伤了,陈胜利苦不堪言,到家就去调集他的堂兄弟了,说非要赵云雷血债血偿。

每天烧好的砖从窑口里源源不竭的推到空位上晾晒,每天晾晒好的砖又缓慢被拉走,以是,窑厂没有一块残剩砖。

“你给我滚!”周福兰提起暖水瓶。

她冒充气愤地问:“那咋办,咱总不能白让他打骨折吧!”

周福兰说:“你拿回家里吃吧。”

陈胜利骂骂咧咧的,“草,一个个的怂包,一说是赵云雷那货,都不敢出头了,说找他打斗不是找死吗。”

陈胜利板着脸说周福兰:“这光可不能沾,给人瞥见会恼。”

周福兰不睬他,挎上车座朝陈家庄飞奔而去。

周福兰瞪着他:“手腕骨折了,打了石膏吊着绷带,你对劲了?”

赵云雷张狂大笑,“我怕他不找我,你归去跟他说我等着他。”

赵云雷说:“不对劲,他死了才好。但是打死人犯法,只能让他不死不活的。”

周福兰说:“还不是我丈夫念你的旧情,说都是邻村的,低头不见昂首见,不好动用公家人。”

不过,我好喜好他的过分。嘻嘻。

周福兰装模作样地诘责他,“你欺负我丈夫干吗?信不信我去派出所告你!”

他看着她咧嘴一笑,“你丈夫真是个贤人呐,那我早晨去你家跟他筹议筹议,既然他都做到打不还手了,那就把媳妇让给我吧。”

“你有病啊你。”周福兰板起脸叫。

赵云雷说:“我家自从我来了不缺肉吃,你丈夫也该补补了,不都去病院看了吗。”

吃了午餐,在暖暖的南风中,春困开端了,周福兰上床睡了一个午觉,精力抖擞地去窑厂了。

周福兰内心说:这家伙会读心声啊,咋晓得我的心机?

赵云雷“切”了一声,“仿佛你不想你男人被打似的。”

她刚从窑口巡查一圈回到办公室,赵云雷就在内里拍门。

野兔,这但是好东西。

“呀,那人家瞥见你拿没有,是谁打的呀?”白氏担忧地问。

周福兰内心格登一声,晃晃脑袋说:“我内心咋想跟你啥干系,你跟不跟他过跟你也没干系。”

听到有兔子吃,白氏和陈胜利也都从屋里跑过来了,一起问:“哪来的兔子?”

周福兰想起陈胜利近门子很多,好几个打斗不要命的堂兄弟,不由替赵云雷捏把汗。

周福兰嘲笑:“对,不迟误。”

赵云雷两眼一瞪,“咋没干系,你不跟他过了我接办呀。”

周福兰说:“一个外庄人,我不熟谙。”

她不承认,“你胡说,我跟他过日子,我干吗但愿他被打,我有病啊?”

周福兰嘀咕:阿谁赵云雷那么虎吗?

周福兰抿嘴笑笑,“恼不了,他底子没瞥见我,从速剥皮吧。”

陈胜利阴着脸叹口气说:“再说吧,归正我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恶气,让他等着吧。”

“哎哎哎,这可不能砸,烫死人了。”赵云雷用手挡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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